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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:人肉信笺,青书折腰
大都城外的夜色,浓得像化不开的墨。
那辆载着赵敏的马车停在了距离城门五里的一处乱葬岗旁。空气中弥漫着腐尸的臭气,几只野狗在黑暗中绿莹莹地盯着这边。
车帘掀开。
张无忌赤裸着上身,手里提着一只狼毫笔,笔尖蘸满了鲜红的朱砂。
赵敏跪在车厢里,浑身赤裸,只有一件宽大的黑色斗篷勉强遮体。她的皮肤经过刚才的“清洗”,虽然没了金粉,却布满了红色的擦痕。
“别动。”
张无忌按住她颤抖的肩膀,手中的狼毫笔在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上游走。
笔锋冰冷,朱砂殷红。
他在写字。
“张……”赵敏低头看着那个逐渐成形的字,屈辱得想要咬舌自尽。
张无忌写得很慢,很认真。他在她最私密、最娇嫩的腹部肌肤上,写下了八个大字:
【物归原主,破鞋一双】
写完后,他甚至还像欣赏书法作品一样,在她肚脐的位置盖了一个章——那是用他自己的鲜血按下的拇指印。
“去吧。”
张无忌扔掉笔,一把扯过斗篷披在她身上,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她踹下了马车。
“砰!”
赵敏滚落在满是碎骨和烂泥的乱葬岗里。
“记住了,这斗篷只是借你的。”张无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进了城,记得脱下来。让你父王好好看看,我给他的这封‘信’。”
“驾!”
马车调头,绝尘而去。
赵敏趴在泥水里,看着那辆马车消失的方向,心中竟然涌起一股被遗弃的恐慌。她咬着牙,裹紧了斗篷,光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大都城门走去。
五里路。
若是平时,她是鲜衣怒马的郡主,片刻即至。但现在,她是赤足、赤身,肚皮上写着淫词的废人。
走到一半时,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。
那人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蒙古兵服,正蹲在路边的尸体上翻找财物。听到脚步声,那人猛地回头。
借着月光,赵敏看清了那张脸。
那是一张清秀却透着猥琐和落魄的脸。
宋青书。
这位曾经的武当玉面孟尝,在万安寺一役中为了活命,竟然无耻地投降了朝廷,成了一名最低贱的巡城杂兵。此时的他,哪里还有半点名门正派弟子的风骨?
“谁?!”宋青书拔出锈迹斑斑的腰刀,警惕地喝道。
赵敏下意识地想要躲,但她的脚踝扭伤了,踉跄了一下。斗篷的一角滑落,露出了半截雪白修长的大腿。
宋青书的眼睛瞬间直了。
他咽了口唾沫,借着月光,他认出了这张脸。
“赵……赵敏?郡主?!”
宋青书惊呼出声,随即眼中爆发出一股狂喜和淫邪的光芒。
“哈哈!真是天无绝人之路!我宋青书竟然能在这里捡到落单的郡主!”
他扔掉刀,搓着手逼近赵敏。
“你想干什么?滚开!”赵敏厉声喝道,试图用昔日的威严震慑他,“我是绍敏郡主!你敢动我,我……”
“呸!”宋青书一口浓痰吐在地上,“郡主?你现在就是个没人要的烂货!我都听说了,你被七王爷玩了,又被张无忌那个魔头玩了。怎么,他们玩得,我宋青书玩不得?”
“想当年在武当山上,我看都不敢看你一眼。没想到啊没想到,今日我也能尝尝金枝玉叶的滋味!”
宋青书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,一把扯住了赵敏的斗篷。
“撕拉——”
斗篷被扯开大半,露出了赵敏那写着红字的小腹和赤裸的胸乳。
“【物归原主,破鞋一双】?哈哈哈哈!”宋青书看着那八个字,笑得癫狂,“好字!张教主真是妙人!既然是破鞋,那我也来穿穿!”
他将赵敏按在充满尸臭的泥地里,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那对曾经高贵的玉兔,嘴里喷着恶臭的气息,就要去亲赵敏的脸。
“滚!滚开啊!”赵敏拼命挣扎,指甲在宋青书脸上抓出血痕。
“臭婊子!装什么贞洁烈女!”宋青书恼羞成怒,一拳打在赵敏肚子上。
赵敏痛得蜷缩成一虾米,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难道她逃出了魔窟,最后却要毁在这个卑鄙小人的手里?
就在宋青书解开裤子,准备提枪上马的关键时刻——
“嗖!”
一道寒光闪过。
宋青书的动作僵住了。
他低下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。那里,突出了一截还在滴血的剑尖。
“谁……”
宋青书艰难地回过头。
在他身后,站着一个身材高瘦、面容枯槁丑陋的头陀。那头陀满头乱发,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疤,看起来比厉鬼还要可怖。
苦头陀(范遥)。
“范……范大师……”宋青书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,“救……救我……”
范遥面无表情,手腕一抖。
“噗嗤。”
长剑抽出。宋青书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赵敏身上,死不瞑目。那肮脏的血喷了赵敏一身,染红了她腹部那原本就刺眼的朱砂字。
赵敏推开尸体,惊恐地看着范遥。
“苦大师……”她颤抖着唤道,“是你……你来救我了?”
在汝阳王府,苦头陀一直是她的武学师父,虽然是个哑巴,但对她忠心耿耿。
然而,今晚的苦头陀,似乎有些不一样。
范遥没有去扶她。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赵敏赤裸的身体,尤其是那八个大字。
突然,他开口了。
“郡主,别来无恙。”
赵敏瞳孔剧震:“你……你会说话?!”
“装了二十年的哑巴,也该说两句了。”范遥的声音沙哑刺耳,像是吞过炭火,“属下明教光明右使范遥,参见……曾经的郡主娘娘。”
明教!光明右使!
赵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。原来,她身边最信任的高手,竟然也是明教的卧底!
“你是张无忌的人……”赵敏惨笑,“所以,你也要来羞辱我吗?”
范遥摇了摇头。他走上前,用剑尖挑起赵敏的下巴,目光冷漠地审视着这具完美的躯体。
“教主有令,要让汝阳王看到这封‘信’。若是被宋青书这种货色弄坏了,信就送不到了。”
范遥从怀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,强行塞进赵敏嘴里。
“这是‘失心丹’。吃了它,你会暂时失去理智,只会本能地往家跑,并且……会很想脱衣服。”
“既然教主要羞辱汝阳王,那就要做到极致。我要让你赤身裸体,在众目睽睽之下,一边发情一边跑进王府的大门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赵敏想要吐出来,但药丸入口即化。
一股燥热瞬间从小腹升起,直冲脑门。她的意识开始模糊,身体开始发烫,那种羞耻感正在被一种原始的渴望所取代。
“去吧。”
范遥收起剑,像赶牲口一样在赵敏那光洁的屁股上踢了一脚。
“跑快点。你的父王,还有那个剑术高超的阿大(方东白),那个指力惊人的阿二,都在城门口等着你呢。”
赵敏的眼神变得迷离。她感觉好热,身上的斗篷好碍事。
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本能地扯掉了身上的斗篷。
月光下,大元的第一美人,赤条条地奔跑在荒野上。她的身上混杂着泥土、宋青书的死血、还有那鲜红的“破鞋一双”。
远处,大都的城门已经打开。
那个曾经发誓要守护她的方东白(阿大),也就是曾经的丐帮长老,正带着一队人马在城门口巡视。
当他看到那个疯疯癫癫、赤身裸体跑来的女子时,他那只握着倚天剑(赵敏之前赐给他的赝品)的手,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“那是……郡主?”
阿大揉了揉眼睛,不敢相信。
“嘿嘿……热……好热……”
赵敏跑到了城门下。药性发作,她竟然当着数百守城士兵和阿大的面,张开双腿,抱住城门冰冷的石柱,开始疯狂地摩擦,嘴里喊着那个将她推入深渊的名字:
“无忌……给我……给我……”
城头上,死一般的寂静。
紧接着,是汝阳王府彻底崩塌的尊严,碎了一地。


第二十八章:银狼与玉箫,鲜肉的新祭品
大都城门下,死一般的沉寂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打破。
“敏敏!!!”
汝阳王察罕特穆尔推开扶着他的侍卫,踉跄着冲到城门边。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赤身裸体、浑身污垢、抱着石柱做出不堪入目动作的疯女人,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女儿。
尤其是当火把照亮她小腹上那鲜红的【物归原主,破鞋一双】八个大字,以及那个用血按下的拇指印时,汝阳王只觉得喉头一甜。
“噗——!”
一口黑血喷洒而出,染红了赵敏那还在疯狂扭动的赤裸脊背。
“父王……热……好热……给我……”赵敏在药力的作用下早已认不出父亲,她感受到热血的温度,竟然像蛇一样缠了上来,试图去蹭汝阳王的腿。
“带下去!快带下去!拿毯子裹起来!谁敢看就挖了谁的眼!”
汝阳王发出了绝望的咆哮。
就在这时,一匹银白色的战马从城内疾驰而出。马上端坐着一位身材极其高挑健美的女将。她并未穿厚重的铠甲,而是穿着一身紧身的银鳞软甲,勾勒出那一双惊人修长的大腿和饱满的胸部。她身后披着白狼皮披风,手里提着一张巨大的铁胎弓。
她是塔娜,蒙古人称“银狼将军”,七王爷麾下唯一能与男子争锋的女将,也是赵敏曾经的武学伴读,性格刚烈如火。
“郡主!”
塔娜翻身下马,一把扯下披风将赵敏裹住,随后一脚踢开旁边几个看傻了眼的守城士兵。
“看什么看!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抠出来!”
塔娜看着怀里神志不清、还在胡乱抓挠自己的赵敏,眼中的泪水化作了滔天的杀意。她抬起头,看向远处的黑暗,那里是明教大军的驻地。
“张无忌……我不杀你,誓不为人!”
……
明教中军大帐。
这里正在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“欢迎仪式”。
张无忌坐在虎皮椅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玉箫。这只萧并不是玉石做的,而是……某种半透明的骨头。
在他脚边的地毯上,跪着一个全新的“战利品”。
那是一个身穿淡青色纱裙的少女,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,生得眉目如画,气质清冷出尘,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。她是刘青青,人称“玉箫仙子”,是隐世门派“听潮阁”的传人。她本是奉师命下山来刺杀魔教教主,挽救武林浩劫的,结果还没摸到大帐,就被韦一笑抓了回来。
“听说,你的箫吹得很好?”
张无忌用那根骨箫挑起刘青青的下巴。
刘青青被点了穴道,无法动弹,但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:“魔头!要杀便杀!我师父绝不会放过你!”
“你师父?那个听潮阁的老太婆?”张无忌笑了,指了指帐外,“刚才韦一笑回来的时候顺手把她吸干了,现在尸体应该挂在旗杆上风干呢。”
“不!!”刘青青崩溃大哭。
“别哭,眼泪会弄脏你的脸。”张无忌站起身,“既然是吹箫的仙子,那咱们就来合奏一曲。”
“来人,把那个‘架子’抬上来。”
所谓的架子,是一个呈“工”字形的木架。
几个教众上前,粗暴地撕碎了刘青青的纱裙。
“嗤啦——”
清冷的仙子瞬间变成了赤裸的羔羊。她那从未被男人看过的冰肌玉骨,在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。尤其是那纤细的腰肢和尚未发育完全、却如小鸽子般挺立的乳房,激起了张无忌某种变态的破坏欲。
她被大字型绑在木架上,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。
“把这个塞进去。”
张无忌将手中的那根骨箫扔给周芷若。
周芷若心领神会,捡起骨箫,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催情的油脂,然后走到了刘青青两腿之间。
“小妹妹,这可是以前黄药师传下来的‘碧海潮生曲’的谱子……不过今天,咱们换个地方吹。”
周芷若冷笑着,将那根冰冷粗长的骨箫,狠狠刺入了刘青青那紧致干涩的幽谷。
“啊——!!!”
刘青青仰起头,发出一声凄厉的高音。那是撕裂的痛,也是处子之身被异物贯穿的绝望。
“好听。”张无忌闭着眼,仿佛在欣赏美妙的音乐,“声音够高,够亮。”
“继续。”
周芷若开始转动那根骨箫。
“呜呜呜……痛……杀了……杀了我……”
随着骨箫的搅动,刘青青的身体剧烈抽搐,那原本清冷的脸上布满了汗水和泪水,赤裸的胸脯剧烈起伏。鲜血顺着大腿根部流下,滴落在地毯上。
“这只是前奏。”
张无忌走上前,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“既然是合奏,怎么能少了我这根‘肉箫’呢?”
他一把抓住刘青青的头发,迫使她张开嘴。
“含住。”
这一夜,玉箫仙子成了真正的“乐器”。上面被粗暴地填满,下面被冷酷地搅动。她的惨叫声、求饶声、以及后来在药物作用下变调的呻吟声,成了明教大军攻城前最兴奋的战鼓。
……
次日清晨,两军阵前。
大都的城墙上,汝阳王和塔娜并肩而立。
塔娜换上了一身银白色的战甲,虽然遮住了她傲人的身材,但那股英气却更加逼人。她看着城下黑压压的明教大军,紧握铁胎弓的手指节发白。
“张无忌!出来受死!”塔娜运足内力,声音响彻云霄。
“哟,又来个不怕死的。”
明教阵营裂开,张无忌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出。
他的马鞍旁,挂着两个人头——正是刘青青和她师父的。而他的怀里,还搂着一个浑身赤裸、神情呆滞的女子,那是昨晚被“玩坏”了之后还没断气的刘青青 。
“这位女将军,长得不错啊。”张无忌上下打量着塔娜,目光猥琐地盯着她的胸甲,“怎么,赵敏那个破鞋没把你喂饱?还要亲自送上门来?”
“闭嘴!”
塔娜大怒,弯弓搭箭。
“嗖!”
一支狼牙箭如流星般射向张无忌的面门。
张无忌没躲。
他只是把怀里赤裸的刘青青举了起来。
“噗!”
那一箭,精准地射穿了刘青青的胸口,钉在了那对刚刚被张无忌把玩了一夜的乳房中间。
刘青青连惨叫都没发出,只是身体猛地一颤,鲜血溅了张无忌一脸。
“哎呀,这可是你杀的。”张无忌舔了舔嘴角的血,将刘青青的尸体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。
“你也太狠心了,连这么娇滴滴的小美人都杀。”
“我要杀了你!!”塔娜目眦欲裂。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、拿女人当肉盾的魔头。
“想杀我?”张无忌冷笑一声,挥了挥手。
身后的阵营中,推出了那二十门红衣大炮。
但在大炮的前面,绑着一排特殊的“人质”。
那是昨晚从周围村落抓来的几百名民女,以及之前俘虏的峨眉、华山女弟子。
她们全部赤身裸体,被绑在一起,形成了一道白花花的“肉墙”。
“来啊,射箭啊!”张无忌狂笑,“你射死一个,我就让大炮轰一轮!咱们看看,是你的箭快,还是我的炮快!”
“还有,”张无忌指着塔娜,“我看上你了。这身银甲……若是扒光了,把你绑在马上,让你在万军阵前骑马……一定很带劲。”
“塔娜将军,准备好做我的下一匹‘胭脂马’了吗?”
城墙上,汝阳王看着这一幕,手中的令旗迟迟不敢挥下。
那些是百姓,是无辜的女子。
“父王!别管了!开炮吧!一定要杀了他!”
身后传来一个虚弱却疯狂的声音。
是赵敏。她裹着厚厚的毯子,被人抬上了城墙。她的眼神空洞,只有在看到张无忌时,才会燃起两团鬼火。
“我不怕死!我要他死!哪怕拉着全城的人陪葬!”
此时的赵敏,已经不再是那个心系天下的郡主。她已经被仇恨和羞辱扭曲成了和张无忌一样的疯子。
“好。”
汝阳王闭上眼,两行清泪流下。
“开炮!放箭!一个不留!”
大战爆发。
箭雨如蝗,炮火连天。
而在那血肉横飞的战场中央,那道由赤裸女子组成的肉墙瞬间被撕碎。鲜血、断肢、内脏在空中飞舞。
张无忌沐浴在这场血雨中,眼中的红光亮到了极致。
他盯上了塔娜。
那匹银狼,那双大长腿,那个桀骜不驯的眼神。
新的玩具,找到了。
“周芷若,陈友谅!”张无忌大喝,“给我活捉那个银甲女将!我要把她……当众驯服!”


第二十九章:银甲剥落,狼恋残凰
战场上,喊杀声震天。
塔娜骑着那匹白马,像一道银色的闪电,不顾一切地冲入了明教的阵营。她手中的铁胎弓早已射空了箭囊,此刻她挥舞着两把弯刀,在人群中左冲右突。
她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张无忌。
“死!给我死!”
塔娜的双眼赤红,脑海里全是赵敏那张惨白、破碎的脸,还有那腹部耻辱的红字。那是她放在心尖上爱了十年的女人,是她即使在梦里都不敢亵渎的神女。
如今,神女被这个魔头拉进泥潭,变成了那样……
“张无忌!我要把你碎尸万段!”
塔娜怒吼着,弯刀斩下了一名试图阻拦的明教教众的头颅。鲜血溅在她的银甲上,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头浴血的母狼。
“啧啧,真是感人。”
张无忌坐在马上,看着那个疯了一样冲过来的身影。他并没有急着出手,而是像猫戏老鼠一样,饶有兴致地观察着。
“芷若,”张无忌偏过头,对身边的周芷若说道,“你看她的眼神。那不是想杀敌的眼神,那是……想殉情的眼神。”
周芷若眯起眼睛,看着塔娜不时回头望向城墙上赵敏的方向,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毒笑。
“原来是个‘磨镜’ ”周芷若轻蔑地哼了一声,“居然对那个破鞋郡主有这种心思。真是恶心。”
“恶心吗?我觉得很有趣。”
张无忌眼中的红光大盛。
“既然她这么爱那个破鞋,那我们就成全她。让她们在彼此面前,好好‘坦诚相见’。”
此时,塔娜已经杀穿了前锋营,冲到了张无忌面前。
“魔头受死!”
塔娜从马背上跃起,双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,劈向张无忌的天灵盖。
“太慢了。”
张无忌甚至没有拔剑。他只是伸出一只手,乾坤大挪移的劲力瞬间发动。
“定。”
塔娜只觉得身在半空,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成了铁板。那股巨大的吸力不但化解了她的刀势,反而将她整个人直接吸了过去。
“啪!”
张无忌的大手,一把扼住了塔娜的喉咙。
“咳咳……”
塔娜手中的双刀落地,整个人被提在半空中,双腿无力地蹬踏着。
“放开……我……”塔娜艰难地挣扎,目光却越过张无忌的肩膀,死死盯着城墙上的那个黑点——赵敏。
敏敏……对不起……我没能杀了他……
“还在看她?”
张无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。
“塔娜将军,原来你是个痴情种啊。”
张无忌凑近塔娜的耳边,像恶魔一样低语:“你爱她,对吗?你想睡她,想保护她,想把她捧在手心里,对吗?”
塔娜的瞳孔剧烈收缩,那是秘密被戳穿后的惊恐。
“可惜啊,你心爱的敏敏,早就被我玩烂了。她的里面……全是我的形状。”张无忌的话像毒针一样刺进塔娜的心脏,“而且,你也快了。”
“撕拉——!”
张无忌没有废话,直接上手。
他那双足以开碑裂石的手,抓住了塔娜胸前的银鳞软甲。
那是大元工匠耗时三年打造的宝甲,坚韧无比。但在九阳神功面前,就像纸糊的一样。
伴随着金属崩裂的脆响,银甲被暴力撕开,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丝绸内衬。
“不!杀了我!杀了我!”塔娜疯狂地尖叫。在战场上战死她不怕,但这种当众的羞辱,尤其是当着赵敏的面……
“杀你?那多没意思。”
张无忌冷笑一声,再次用力。
“呲——”
丝绸碎裂。
塔娜那对傲人挺立、常年习武而富有弹性的乳房,猛地跳了出来。因为寒冷和恐惧,那两点粉红在空气中迅速充血硬挺。
“哦吼——!”
周围的明教教众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和口哨声。
“身材不错啊!比那个郡主还要结实!”
“教主威武!扒光她!”
张无忌并没有停手。他像剥香蕉一样,将塔娜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撕碎。护腕、战裙、亵裤……
片刻之后。
大元朝最勇猛的女将军,那头骄傲的“银狼”,赤条条地被张无忌提在手中。她那充满力量感的修长双腿,那紧致的小腹,那因为常年骑马而显得格外紧实的臀部,全部暴露在两军阵前,暴露在数十万人的目光之下。
“赵敏!”
张无忌突然举起赤裸的塔娜,对着城墙大喊。
“看清楚了!这是爱你的那条狗!”
城墙上。
赵敏原本空洞的眼神,在看到塔娜被剥光的那一刻,猛地聚焦了。
“塔娜……”赵敏的手指抠进了城墙的砖缝里,指甲掀翻,鲜血淋漓,“不……别看……别看……”
她知道塔娜对她的感情。她一直知道,只是假装不知道。那是她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最后的温暖。
现在,这份温暖正在被张无忌当众踩碎。
“陈友谅!”张无忌喊道。
“属下在!”
“牵马来。”张无忌指了指一匹从未被驯服的、性情最暴烈的黑色公马。
“把这位银狼将军,反着绑在马背上。”
“怎么绑?”陈友谅一脸淫笑。
“让她趴在马背上,屁股朝天。”张无忌的指令清晰而变态,“把她的手脚绑在马肚子下面。然后……在那匹公马的尾巴下面涂上春药。”
“这匹马发情的时候,会疯狂地甩动身体,甚至会试图去……‘骑’背上的东西。”
“我要让这头‘银狼’,在万军阵前,被一匹公马当众表演‘配种’。”
“不!!!”塔娜发出了绝望的嘶吼,“张无忌!你不得好死!!”



但反抗是徒劳的。
几名壮汉冲上来,将赤裸的塔娜按在那匹黑马的背上。
绳索勒紧了她的四肢,迫使她趴在粗糙的马毛上,那雪白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,正好对着公马的后方。而那匹公马闻到了药物的味道,已经开始焦躁不安,下体那根黑色的巨物缓缓伸出,狰狞恐怖。
“驾!”
陈友谅一鞭子抽在马臀上。
黑马受惊,嘶鸣一声,开始在两军阵前的空地上疯狂奔跑、跳跃。
“啊——!啊——!”
塔娜随着马匹的颠簸而上下起伏。每一次颠簸,那粗糙的马脊骨都狠狠撞击着她的私处和小腹。而那匹发情的公马,更是时不时地试图回头去蹭背上的肉体,那滚烫的马鞭在她的大腿和臀部上甩打,留下了一道道耻辱的黏液。
这不仅是肉体的折磨,更是灵魂的凌迟。
她赤身裸体,像个母兽一样被绑在公马背上,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,被当众羞辱。
城墙上。
赵敏看着这一幕,看着那个曾经发誓要守护她一辈子的女人,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赵敏手指死死抠进了墙砖里。她浑身颤抖,那是极度的愤怒和屈辱。
“张无忌……”赵敏咬着牙,眼中的泪水瞬间蒸干,取而代之的是决绝的杀意。
她猛地转过身,一把抢过身边侍卫手中的硬弓。
“敏敏!你要干什么?”汝阳王大惊。
“父王!”赵敏的声音凄厉而冰冷,“塔娜是蒙古的勇士,她可以战死,但绝不能受此畜生般的羞辱!与其让她活着受罪,不如……我送她一程!”
赵敏弯弓搭箭,箭头直指正在马背上颠簸的塔娜。
她的手在抖,心在滴血。那是她最爱的人,也是最爱她的人。但正因为爱,她才不能容忍这份爱被张无忌践踏成烂泥。
“塔娜……别怕……我来救你……”
“嗖!”
利箭破空,带着赵敏最后的慈悲,射向塔娜的心口。
然而——
“当!”
一声脆响。
就在箭矢即将射中塔娜的瞬间,一枚石子横空飞来,精准地击偏了箭头。箭矢擦着塔娜的肩膀飞过,带出一串血花,却没能致命。
“想死?问过我了吗?”
城下的张无忌收回手,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的嘲弄。
“赵敏,你想给她个痛快?做梦。”
张无忌脸色一沉,猛地挥手。
“既然你们不想看戏,那就别看了。直接——屠城!”
“炮兵听令!目标城楼指挥台!给我轰!”
“轰!轰!轰!”
二十门红衣大炮再次发出了怒吼。这一次,它们不再是威慑,而是实打实的毁灭。
赵敏还想再射第二箭,但脚下的城墙突然剧烈震动起来。
一枚实心铁弹呼啸而至,正中赵敏身边的垛口。
“轰隆!”
碎石飞溅。
“敏敏小心!”汝阳王大吼一声,猛地扑过来,用自己宽厚的身体护住了女儿。
“砰!”
一块巨大的断石砸在汝阳王的后背上。
“父王——!”赵敏感觉身上一沉,随后便是温热的液体流了她一脸。
那是父亲的血。
“父……王……”赵敏颤抖着推开身上的汝阳王。
这位一生戎马、支撑着大元半壁江山的天下兵马大元帅,此刻后背血肉模糊,脊椎已被砸断,口中涌出大量的黑血。
“敏敏……走……快走……”汝阳王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儿,“别让那个魔头……抓到你……你是黄金家族的……血脉……”
话音未落,城楼的立柱被另一枚炮弹击断。
轰隆隆——
整座城楼塌了。
烟尘冲天而起,掩盖了赵敏绝望的尖叫声。
“冲啊!城破了!”
明教大军发出了震天的欢呼。
城门被炸开,无数教众如黑色的潮水般涌入。守城的元兵在巨炮的轰击和主帅阵亡的打击下,瞬间溃不成军。
张无忌骑着马,慢悠悠地走进城门。
他身后牵着那匹还在发疯的黑马,马背上的塔娜已经痛晕过去了,下身一片狼藉。
“去,把废墟扒开。”
张无忌指着倒塌的城楼,语气淡漠。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咱们的郡主娘娘命硬得很,这点石头砸不死她。”
几十名教众冲上去,像蚂蚁一样清理着废墟。
片刻后。
“教主!找到了!”
在一根断裂的横梁下,赵敏被拖了出来。
她满身是灰,额头上破了个大口子,鲜血直流。她身上那件原本裹着的毯子早已不见,只剩下赤裸的身体,在寒风和废墟中显得格外凄惨。
但她还没晕。
她死死抱着汝阳王早已冰冷的尸体,不肯松手。
“放开我……放开……”赵敏的声音微弱,像是受了伤的小兽。
张无忌走过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“敏敏,你看。”张无忌指了指周围的尸山血海,指了指那面被踩在泥里的汝阳王大旗。
“你的父王死了。你的军队散了。你的爱人……”他指了指身后马背上的塔娜,“正在被畜生玩弄。”
“你所谓的尊严,你所谓的黄金家族血脉,现在在哪呢?”
张无忌伸出手,抓住赵敏的头发,强行将她从汝阳王的尸体上扯开。
“啊!”赵敏惨叫一声,被迫仰起头。
“现在,这世上没人能护着你了。”
张无忌看着她那张满是血污和绝望的脸,眼中的红光跳动着。
“从今天起,你不再是郡主,也不再是赵敏。”
“你是我的‘母犬一号’。”
他从怀里掏出那根之前拴灭绝师太用的狗链——那上面还残留着老尼姑的血腥味。
“咔哒。”
冰冷的项圈,再次扣在了赵敏的脖子上。
“爬起来。”张无忌命令道。
赵敏瘫软在地上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一炮死去了。
“不爬?”
张无忌笑了。他转身走到那匹黑马旁,一把将昏迷的塔娜扯了下来,扔到赵敏面前。
“既然你不爬,那我就把这头‘银狼’赏给最低贱的苦力营。听说那里有几百个从没碰过女人的粗汉……”
赵敏的眼睛动了一下。
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塔娜,看着远处汝阳王的尸体。
两行血泪,从她眼中流下。
她慢慢地、极其艰难地翻过身。
她的膝盖跪在了碎石和瓦砾上,尖锐的石子刺破了皮肉,钻心地疼。
但她没有停。
她双手撑地,低下头,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,爬到了张无忌的脚边。
她伸出舌头,舔去了张无忌靴子上的一滴鲜血——那可能是她父王的血。
“汪……”
一声极其微弱、破碎的狗叫,从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郡主口中发出。
张无忌仰天狂笑。
笑声在燃烧的大都城上空回荡,那是恶魔的凯歌。
“进城!”
张无忌一抖手中的铁链。
“咱们去皇宫,坐坐那把龙椅。”
身后,赵敏赤身裸体,脖子上拴着链子,四肢着地,在满是尸体的街道上,一步步爬向那座代表着皇权的宫殿。
而在她身后,塔娜被像死猪一样拖着。
大元的天,塌了。
魔教的夜,降临了。
第三十章:金殿犬吠,放虎归山
大都,皇宫,大内金銮殿。
这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殿堂,如今成了张无忌的私宅。龙椅上的金漆依旧闪耀,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靡丽与血腥气。
张无忌歪坐在龙椅上,身上披着一件明黄色的龙袍——但他没穿好,衣襟大敞,露出结实的胸膛。
而在他脚边的金砖上,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。
赵敏。
她脖子上的那条狗链,被拴在龙椅的扶手上。她浑身雪白,没有一丝遮掩,只有手腕和脚踝上戴着镶满宝石的金镯子——那是张无忌给她的“宠物标识”。
经过几日的“调教”,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身份。当张无忌将一只剥好的葡萄扔在地上时,她本能地爬过去,用嘴含起,然后爬回张无忌腿边,仰起头,想要讨好地喂给他。
“啪。”
张无忌却一巴掌打掉了那颗葡萄。
“没意思。”
张无忌看着赵敏那双虽然顺从、却毫无光彩的眼睛,眼中的红光黯淡了下来。
“敏敏,你现在真像一条死狗。”
他伸出脚,踩在赵敏柔软的乳房上,用力碾压着。
“以前那个算无遗策、敢跟我赌命的绍敏郡主去哪了?那个在万安寺顶上宁死不屈的女人去哪了?”
赵敏忍着痛,低垂着眼帘,声音麻木:“奴是主人的狗……狗没有名字。”
“放屁!”
张无忌突然暴怒,一把抓起赵敏的头发,将她提了起来,狠狠按在龙案上。
“你是装的。我知道你在装。”张无忌盯着她的眼睛,仿佛要看穿她的灵魂,“你在等机会,对不对?你在等我松懈,然后一口咬断我的喉咙。”
赵敏的身体僵硬了一瞬,随即软了下来,眼泪汪汪地看着他:“奴不敢……”
“不敢?”张无忌冷笑,“赵敏,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。我们是一类人。”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朱元璋 的禀报声。
“启禀教主!北方急报!逃亡漠北的元顺帝残部,在上都(开平)集结,号称拥兵十万,要南下勤王,夺回大都!”
张无忌听到这个消息,眼中的红光猛地亮了起来。
“十万大军?好,太好了。”
他松开赵敏,兴奋地在殿内踱步。
“二十门炮还没打过瘾,这下有活靶子了。”
突然,他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趴在龙案上瑟瑟发抖的赵敏。一个更加疯狂、更加残忍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成型。
“敏敏,起来。”
张无忌走过去,解开了赵敏脖子上的狗链。
赵敏一愣,不敢动弹。
“我让你起来。”张无忌的声音变得温柔而危险,“我给你穿衣服。”
他从旁边拿起一套早已准备好的、崭新的蒙古贵族服饰——那是男装,英气逼人,就像赵敏第一次在绿柳山庄见他时穿的那样。
张无忌像对待一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,亲手帮赵敏穿上中衣、外袍,系上腰带,甚至帮她把散乱的长发束起,戴上金冠。
当赵敏再次站在镜子前时,那个风华绝代的绍敏郡主,仿佛又回来了。
除了……她的眼神依旧空洞,以及衣服掩盖下那满身的伤痕。
“好看。”张无忌站在她身后,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看着镜子里的两人,“这才是我的对手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?”赵敏终于开口了,声音沙哑,带着一丝颤抖的警惕。
“我放你走。”
张无忌贴着她的耳朵,轻声说道。
“你父王死了,但你的皇帝还在漠北。你去上都,去找他们。告诉他们,我张无忌就在大都等着。”
“利用你的聪明才智,利用你黄金家族的血脉,去统领那十万大军。去把草原上所有的狼都召集起来。”
赵敏猛地转身,死死盯着他:“你……你要拿我当诱饵?你想把他们聚在一起,然后用炮……”
“嘘——”张无忌伸出手指按住她的嘴唇,“别说出来。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“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,敏敏。”
张无忌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爱意。
“如果你能赢我,哪怕一次……我就把这江山送给你,我也心甘情愿做你的狗。”
“但如果你输了……”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,强行塞进赵敏嘴里。
“这是‘三尸脑神丹’的改良版。一年。我给你一年的时间。”
“一年后的端午,如果没有我的解药,你体内的尸虫就会醒来。它们会先吃掉你的子宫,再吃掉你的内脏,最后吃掉你的脑子。”
“你会看着自己,一点点烂掉,变成一堆腐肉。”
赵敏被迫吞下药丸。她感受着那颗毒药滑入腹中,就像吞下了一颗火炭。
但奇怪的是,她的眼中,那原本熄灭的火焰,竟然真的重新燃了起来。
那是恨。滔天的恨。
“张无忌……”赵敏咬牙切齿,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“我从不后悔。”
张无忌大笑,一把将她横抱起来,大步走出金銮殿。
……
大都城北门。
一匹快马已经备好。马鞍上挂着干粮和水。
而在马旁,还有一个被绳子拖在地上的女人。
那是塔娜。
此时的塔娜已经不成人形。她在军营里被折磨了三天三夜,浑身赤裸,皮肤溃烂,双腿之间更是惨不忍睹,甚至无法站立。
“带上你的狗。”张无忌指了指塔娜,“毕竟,一条狗在路上太寂寞了。”
赵敏看着奄奄一息的塔娜,心如刀绞。她翻身上马,动作虽然因为伤痛而僵硬,却依然透着股狠劲。
她弯下腰,伸出手。
“塔娜,上来。”
塔娜艰难地抬起头,看到了一身男装、英气逼人的赵敏。她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涌出了泪水。
“郡主……”
赵敏用力将塔娜拉上马背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用披风裹住她残破的裸体。
“走!”
赵敏一勒马缰,战马嘶鸣。
她没有回头看张无忌一眼。
她知道,这不再是逃亡,这是宣战。
张无忌站在城门口,看着那一骑绝尘而去,消失在北方的荒原中。
“教主,”周芷若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手里提着倚天剑,眼神阴郁,“你又放了她。这次她是真的恨透你了。若是她真带十万大军回来……”
“那才好玩啊。”
张无忌伸了个懒腰,转过身,看着身后那座已经被他踩在脚下的皇城。
“芷若,传令下去。让杨逍、范遥开始整顿兵马。”
“还有,让那个陈友谅去江南,把朱元璋的兵权收了。不听话就杀了。”
“我要把这中原变成一个巨大的铁桶。”
“我要在这里,给我的敏敏,准备一场这世上最盛大的……葬礼。”
……
一年后。漠北草原。
风雪交加。
一座巨大的蒙古包内,炉火通明。
赵敏坐在虎皮椅上。她瘦了,黑了,但这并没有减损她的美貌,反而让她看起来像一把经过淬火的利剑。
她身上的男装已经磨破,但她的眼神比鹰还要锐利。
而在她脚边,趴着一个戴着面具的银甲女将——塔娜。
塔娜活下来了,但她毁容了,嗓子也坏了。她自愿成为了赵敏的死士,也是赵敏在这个冰冷草原上唯一的依靠。
“郡主,”一名蒙古千夫长走进帐篷,单膝跪地,“各部首领已经集结完毕。十万铁骑,随时可以南下。”
赵敏手里把玩着一只酒杯。
那酒杯里,泡着一颗红色的药丸——那是她这一年来,用无数死囚试药,终于从西域毒医那里配出来的、虽然不能根除但能压制“尸虫”的毒药。
她仰头,将毒酒一饮而尽。
剧痛让她微微皱眉,但她很快舒展开来。
“传令。”
赵敏站起身,拔出了腰间的弯刀。
“南下。伐魔。”
“告诉所有勇士,进大都者,赏黄金万两。”
“谁能把张无忌那个魔头的头颅砍下来……”
赵敏的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疯狂与渴望。
“我就嫁给谁。”
风雪中,十万铁骑的咆哮声震碎了苍穹。
而在遥远的南方,那个坐在龙椅上的魔鬼,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嘴角勾起了一抹期待已久的笑容。
“终于……来了。”


第三十一章:破庙残躯,以血暖骨
战败
风雪夜,燕山深处的一座破败山神庙。
寒风呼啸着穿过破碎的窗棂,发出如鬼哭般的呜咽。庙中央,一堆勉强生起的篝火正在噼啪作响,微弱的火光照亮了佛像那斑驳脱落的金漆,也照亮了干草堆上紧紧依偎的两个身影。
赵敏卸下了那一身沉重的男装外袍,只穿着单薄的中衣。她跪在草堆上,手里拿着一块浸了雪水的布条,正在为塔娜清理伤口。
塔娜躺在她的膝头,浑身赤裸,身上盖着那件带血的披风。
这具曾经如银狼般矫健、充满力量美的躯体,如今惨不忍睹。她的银甲早已不在,皮肤上布满了鞭痕、咬痕和淤青。尤其是下身,因为在苦力营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此时红肿溃烂,散发着一丝令人心酸的血腥味。
“别……别看……”
塔娜发不出声音 ,只能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气音。她颤抖着想要拉过披风遮住自己的下半身,眼中满是羞耻的泪水。
她觉得自己脏。脏得配不上郡主的手。
“啪。”
赵敏轻轻打掉了她的手。
“躲什么?”赵敏的声音虽然疲惫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,“你的身子我看过无数次了。以前洗澡的时候看过,练功的时候看过……现在怎么就看不得了?”
赵敏低下头,眼神中没有丝毫嫌弃,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心疼。
她用那双曾经指点江山、如今却布满冻疮的手,拿着湿布,一点点、极其温柔地擦拭着塔娜大腿内侧的血污和脓液。
“嘶——”
冰冷的雪水刺激着伤口,塔娜痛得浑身痉挛,冷汗直流。
“忍一忍,不洗干净会烂掉的。”
赵敏凑近了,轻轻对着伤口吹气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那温热的气息拂过塔娜最私密、最痛楚的地方。塔娜僵住了,她看着赵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——那张脸上也有伤,额角的血痂还没脱落,但此刻的神情专注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。
“敏敏……”塔娜的眼泪决堤而出。她伸出手,颤抖着想要触碰赵敏的脸颊,却又缩了回来,怕自己脏手弄脏了她。
赵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
“塔娜,你听着。”
赵敏抬起头,目光灼灼地盯着塔娜的眼睛。
“你不脏。脏的是张无忌,是那些畜生。你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的。这身上的每一道伤,都是你的勋章。”
“你是我的银狼。只要我还要你,这世上就没人敢嫌你脏。”
赵敏说完,低下头,吻上了塔娜手腕上那道被绳索勒出的深紫色淤痕。
然后是手臂,肩膀,最后是那对曾经饱满如今却布满抓痕的乳房。
这吻不带情欲,却充满了虔诚的安抚。
塔娜在赵敏的怀里剧烈颤抖,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。她紧紧抱住赵敏的腰,像是溺水的人抱住了最后一根浮木。
那一刻,所有的屈辱、所有的痛苦,都在这个怀抱里得到了一丝宣泄。
清理完伤口后,赵敏从怀里掏出那瓶仅剩的金疮药——那是她从王府逃出来时顺手带的。
药粉不多了。
她毫不犹豫地将大半瓶药粉洒在了塔娜的伤处。
“敏敏……你自己……”塔娜急了,指着赵敏额头和脚底的伤。
“我没事。”赵敏笑了笑,有些凄凉,“我肚子里有‘三尸脑神丹’,这点皮肉伤算什么?就算烂了,那虫子也会帮我吃干净的。”
提到毒药,塔娜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狠戾。她挣扎着要坐起来,似乎想表达什么。
赵敏按住了她。
“别动。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赵敏躺下来,钻进披风里,紧紧抱住了塔娜冰冷的身体。
两具伤痕累累的肉体,在寒夜里紧密贴合,通过皮肤传递着彼此仅存的体温。
“你想让我杀了你,或者你想去找解药,对吗?”赵敏的下巴抵在塔娜的头顶,轻声说道。
塔娜点了点头。
“傻瓜。”赵敏闭上眼睛,两行清泪滑落,“张无忌那个魔头,不会给解药的。除非我们赢了他。”
“塔娜,你要快点好起来。”
赵敏的手在披风下,轻轻抚摸着塔娜的后背,避开那些伤口,给予她像哄孩子一样的安抚。
“我现在只有你了。如果你死了,我就真的成了孤魂野鬼了。”
“我们要活着回到漠北。我们要借兵。我要让你重新穿上银甲,我要重新做回那个绍敏郡主。”
“到时候……”
赵敏的声音变得森寒如冰。
“我会把张无忌抓来。我会把你受过的罪,在他身上百倍千倍地讨回来。我要让他跪在你面前,舔干净你脚上的泥。”
塔娜听着赵敏的心跳声,那颗原本已经死灰般的心,重新燃起了一团火。
为了敏敏。
为了这唯一的温暖。
哪怕是变成了厉鬼,她也要从地狱里爬回来,为敏敏杀出一条血路。
塔娜费力地抬起头,那张被毁容的脸虽然恐怖,但眼神却温柔得令人心碎。
她凑过去,小心翼翼地、虔诚地吻去了赵敏脸上的泪痕。
然后,她用那双粗糙的手,将赵敏抱得更紧,仿佛要将两人的骨血融为一体。
窗外风雪更大了。
但这破庙的一角,却因为这两个女人的相拥,而成了这黑暗乱世中,唯一有温度的地方。


第三十四章:玄冰活棺,江南造神
大都皇宫的深处,寒气森森。
张无忌站在一口巨大的、通体透明的万年玄冰棺前。
棺材里躺着的,是赵敏。
她没有死,但也动不了。她身上那件破烂的男装被扒去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用金丝和孔雀羽毛编织而成的华丽透视长裙。这件衣服美得惊心动魄,却也如同刑具一般,紧紧勒入她的肌肤。
她体内的“三尸脑神丹”被玄冰的寒气暂时封冻住了。虫子在休眠,赵敏的意识却异常清醒。她睁着眼睛,透过厚厚的冰层,看着外面的世界。
“敏敏,”张无忌隔着冰棺,手指抚摸着她那张惨白却绝美的脸,“母虫说它现在还不饿。而且……你这副在绝望中等待死亡的样子,太美了。”
“我要带你去江南。我要让你亲眼看着,我是怎么让那些自诩清高的南人,跪在地上把头磕破。”
“来人,起棺。”
八名身材高大的力士抬起冰棺。赵敏就像一尊被献祭的神女,被封存在冰冷的琥珀中,随着张无忌的大军南下。
……
江南,杭州,西湖。
这里本是人间天堂,如今却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水上祭坛。
朱元璋早已在此恭候。这位在原著中最终夺取天下的枭雄,此刻正跪在断桥边,冷汗浸透了后背。他原本拥兵自重,想要在江南称帝,但当他看到张无忌带来的“神迹”时,他所有的野心都化作了尿意。
湖面上,停泊着一艘巨大的楼船——“神龙舟”。
那不是普通的船。拉船的不是纤夫,而是一只巨大的、浮在水面上的黑蜘蛛(那是再次蜕变后的殷离,体型已经膨胀到了小船大小,八条腿在水面上划动)。
而在船杆顶端,挂着一只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妖蝶(小昭),她的翅膀扇动,洒下的鳞粉让整个西湖的水都泛起了诡异的蓝光。
“恭迎教主圣驾!教主千秋万代,一统神魔!”
朱元璋带头,身后数万江南百姓和士兵齐刷刷地跪下。他们不敢抬头,因为传说抬头看“真神”的人,眼睛都会瞎掉。
张无忌坐在一张由人骨和黄金堆砌的宝座上,怀里搂着周芷若。
“老朱,”张无忌懒洋洋地开口,“听说江南有个‘丐帮’,还有个神秘的‘古墓派’传人,最近很不听话?”
朱元璋浑身一颤,磕头如捣蒜:“回教主,丐帮帮主史火龙已死,但他那个女儿史红石,被一群死忠护着。还有……还有一位穿黄衫的神秘女子,武功极高,说是要来……清理门户。”
“清理门户?”
张无忌笑了。他站起身,身上的黑袍无风自动。
“正好,我的神坛缺几个‘侍女’。”
“把她们带上来。我知道你抓到人了。”
朱元璋不敢隐瞒,一挥手:“带上来!”
一阵铁链声响。
从人群后方,推出了一个巨大的铁笼子。
笼子里关着的,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。她穿着一身破烂的乞丐服,脸上脏兮兮的,但眼神却凶狠如狼。
她是史红石,丐帮名义上的帮主。
但在这个黑暗时间线里,她不仅仅是个傀儡。为了控制丐帮,朱元璋给她喂了一种让身体停止生长、但痛觉会被放大十倍的“侏儒毒”。
“放开我!你们这群恶魔!”史红石抓着铁栏杆,尖叫着,“黄衫姐姐会来救我的!”
“黄衫姐姐?”
张无忌走下宝座,来到铁笼前。
“你是说那个只会躲在墓里玩死人的女人吗?”
就在这时,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清幽的琴箫之声。
“终南山后,活死人墓。神雕侠侣,绝迹江湖。”
一道黄色的身影,如同惊鸿一般,踏着西湖的波涛而来。她身姿轻盈,面容清冷绝俗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。
黄衫女子。
原著中那个武功深不可测、专门克制周芷若的杨过后人。
她落在了神龙舟的船头,目光冷冷地扫过变成怪物的殷离、变成灯笼的小昭,最后停在张无忌身上。
“张无忌,你练了什么邪术?竟将好端端的人弄成这副模样?”黄衫女子的声音清冷,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审判意味,“今日,我便替张真人清理你这个孽徒。”
“清理我?”
张无忌看着眼前这个气质高贵的黄衫女子,眼中的红光瞬间暴涨。
这种高高在上、自以为是的“圣女”,是他最想摧毁的类型。
“杨姐姐,”张无忌舔了舔嘴唇,“你来得正好。我的‘造神大典’,正缺一位……肉身菩萨。”
“九阴白骨爪!”
黄衫女子不再废话,身形一闪,五指如钩,直取张无忌咽喉。她的九阴真气纯正无比,远非周芷若那种速成版可比。
但张无忌根本没动。
“芷若,你去。”
周芷若眼中闪过一丝嫉恨。当年在少林寺,她就是败在这个黄衫女子手下,受尽了羞辱。
“是,教主。”
周芷若拔出了倚天剑。但这一次,她的剑法变了。
她的手臂突然像没有骨头一样伸长了三尺——那是张无忌给她移植了波斯流云使的软骨。
“去死吧!”
“当!”
黄衫女子一惊,没想到周芷若的招式如此诡异。她变招极快,想要攻击周芷若的下盘。
然而,水面下的殷离动了。
“嘶——”
数道白色的蛛丝从水底射出,瞬间缠住了黄衫女子的双脚。
“什么?!”
黄衫女子大惊,想要运功震断蛛丝。但那蛛丝上带着强烈的麻痹毒素,顺着她的经脉飞速上行。
“卑鄙!”
“兵不厌诈。”张无忌此时才慢悠悠地出手。
他身形一闪,直接出现在黄衫女子身后。
“乾坤大挪移——吸星。”
他的手掌贴在了黄衫女子的后心。
“啊——!!”
黄衫女子发出一声惨叫。她感觉自己那苦修二十年的精纯九阴内力,正在疯狂地流失,被身后这个黑洞一样的男人强行掠夺。
不仅是内力。
随着内力的流失,她那身象征着高洁的黄衫,也在张无忌霸道的真气震荡下,寸寸碎裂。
“崩!崩!崩!”
碎片如蝴蝶般飞舞。
片刻之后。
西湖之上,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神雕后人,软软地倒在张无忌怀里。
她一丝不挂。
那冰肌玉骨的身体,此刻因为失去了内力护体,在江风中瑟瑟发抖。她那清冷的脸上,充满了羞愤和绝望。
“啧啧,果然是古墓派的传人,这身皮肉,养得比白玉还细。”
张无忌单手掐着她的脖子,将她高高举起,展示给岸上跪拜的数万百姓看。
“看清楚了!”
张无忌的声音经过内力激荡,如雷鸣般滚过西湖。
“这就是你们眼中的‘活神仙’?在我的手里,她不过是一只没穿衣服的母鸡。”
“从今天起,江南没有什么神雕侠侣。”
“只有我——阳神。”
“跪下!膜拜!”
岸上的百姓吓疯了。他们看着那个轻易击败神女、驾驭怪物的魔神,恐惧彻底压倒了理智。
“拜见阳神!阳神万岁!”
磕头声响成一片。
张无忌满意地笑了。他随手将赤裸的黄衫女子扔进了那个关着史红石的铁笼子里。
“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?”
张无忌从怀里掏出一瓶红色的药粉,倒进笼子里。
“这是‘兽血散’。吸进去之后,人会觉得自己是野兽。”
“今晚,我要看一场……‘大小野兽’的困兽斗。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黄衫女子虚弱地摇头,她看到那个小女孩史红石的眼睛已经红了,指甲开始变长,嘴里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。
“姐姐……肉……我要吃肉……”
药物作用下,史红石扑向了黄衫女子。
笼子里传来了撕咬声和惨叫声。
而张无忌,转过身,走向那口一直放在甲板上的万年玄冰棺。
他隔着冰层,看着里面那个目睹了一切的赵敏。
“敏敏,”张无忌的手指在冰面上划过,“你看,这江南的风景,是不是比大都还要精彩?”
“下一个,就轮到你了。”
“等我把你从冰里放出来的那一天……就是这天下,彻底变成地狱的时候。”
西湖的水,在蓝色的幽光下,荡漾着令人作呕的波纹。
神坛已立。
祭品已备。
这场关于征服与毁灭的狂欢,终于在这个烟雨江南,达到了最高潮。


第三十五章:九阴逆乱,银狼潜行
西湖的水,今夜格外冰冷。
铁笼之中,那场预想中的“困兽斗”并没有如张无忌所愿般上演。
当变成了野兽的小女孩史红石嘶吼着扑向黄衫女子时,那个被剥得一丝不挂、看似柔弱无助的古墓派传人,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她的瞳孔里,没有恐惧,只有两道深不见底的寒芒。
“移魂大法。”
黄衫女子朱唇轻启,吐出四个字。
这不是普通的武功,这是《九阴真经》中专门克制心神的秘术。
正要撕咬的史红石突然僵住了。她那双赤红的兽眼对上了黄衫女子的双眸,瞬间变得迷茫,随后竟缓缓流下了清泪,乖顺地趴在了黄衫女子的脚边,像一只被安抚的小猫。
“张无忌,”黄衫女子缓缓站起身。虽然赤身裸体,但她身上爆发出的气势,竟然硬生生逼退了周围想要上前的明教教众。
“你以为扒了我的衣服,就能破了我的道心?”
“古墓派传人,修的是活死人墓,练的是玉女心经。皮囊于我,不过是红粉骷髅。”
她抬起手,原本白皙的肌肤下,竟然浮现出一层诡异的青气。
“九阴……极盛。”
“崩!”
那根用来囚禁她们的精铁栏杆,在她看似轻柔的一掌之下,竟然像朽木一样寸寸碎裂!
“哦?”
宝座上的张无忌终于坐直了身体,眼中的红光跳动了一下。
“有点意思。原来你也留了一手。”
“不是一手,是送你下地狱的手!”
黄衫女子身形一晃,竟然在原地留下了九道残影。
这是《九阴真经》中的“螺旋九影”!
她快得不可思议,甚至比变异后的妖蝶小昭还要快。因为小昭靠的是肉体的变异,而她靠的是几百年武学智慧的结晶。
“嗤!嗤!嗤!”
空气中响起了利刃割破皮肉的声音。
张无忌没有动,但他身上的黑袍突然裂开了十几道口子。
他那坚不可摧、刻满符文的胸膛上,竟然出现了五道深可见骨的抓痕!那是真正的九阴白骨爪,至阴至柔,专破他的九阳护体真气。
“流血了……”
张无忌低下头,看着胸口渗出的黑色血液。
“好久……没人能伤到我了。”
他非但没有愤怒,反而伸出舌头,舔了舔伤口的血,脸上露出了极其变态的狂喜。
“来!再来!让我看看杨过的后人到底有多少斤两!”
“轰!”
两人在神龙舟的甲板上撞在一起。
这是一场生物变异与极致武学的对撞。张无忌像一头力大无穷的暴龙,每一拳都带着能轰碎山岳的力量;而黄衫女子则像一道无形的鬼魅,赤裸的身体在劲气中穿梭,每一次出手都直指张无忌的死穴。
神龙舟在两人的激战下剧烈摇晃,周围的湖水被内力激起十几丈高的巨浪。
……
与此同时,船舷下的阴影里。
一只沾满淤泥的手,悄无声息地攀上了船沿。
是塔娜。
她没有死在北方。
那场大败后,她凭着一股“一定要救回郡主”的执念,在死人堆里装死,躲过了蜘蛛的啃噬。她一路乞讨、潜伏,像一只真正的孤狼,跟着张无忌的大军来到了江南。
此刻的她,比任何时候都要狼狈。
她的一只眼睛被毒蜘蛛咬瞎了,用一块破布蒙着。她身上裹着渔网和水草,以此来掩盖自己的气息。
但她仅剩的那只独眼里,燃烧着冷静而疯狂的火。
她看到了甲板上的激战。那是她唯一的机会。
她没有去帮黄衫女子,因为她知道那种级别的战斗她插不上手。
她的目光锁定在甲板中央,那口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万年玄冰棺。
赵敏就在里面。
“敏敏……等我……”
塔娜咬着牙,忍受着身上无数伤口的剧痛,像一只壁虎一样,贴着船舷快速移动。
她趁着张无忌和黄衫女子对轰一掌、周围烟尘四起的瞬间,猛地翻上甲板,冲向冰棺。
“起!”
塔娜用尽全身力气,想要背起那口重达千斤的冰棺。
但太重了。
而且,冰棺早已冻结在甲板上。
“该死!该死!”塔娜急得眼角崩裂,鲜血流了下来。
就在这时,冰棺里的赵敏,睁开了眼睛。
隔着厚厚的冰层,她看到了那个浑身是泥、独眼流血的女人。
塔娜……
赵敏的嘴唇动了动,虽然发不出声音,但塔娜看懂了她的口型:
走。快走。
“我不走!”塔娜发出了嘶哑的低吼,“死也要死在一起!”
她从腰间拔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凿子——那是她这一路用来凿冰喝水用的。她开始疯狂地凿击冰棺的底座,想要把它撬开。
“当!当!当!”
这声音在激战中微不足道,但却未能逃过一双耳朵。
正在与黄衫女子缠斗的张无忌,耳朵微微一动。
“呵,家里进老鼠了。”
张无忌突然硬抗了黄衫女子一记摧心掌,借力后退。
“小昭!殷离!拦住那个疯婆娘!”
“是!”
空中悬浮的妖蝶小昭,和水下潜伏的蜘蛛殷离,同时动了。
小昭俯冲而下,口中吐出蓝色的丝线,瞬间缠住了塔娜的手臂。
“啊!”
塔娜感觉手臂像是被火烧一样剧痛,但她死死抓着凿子不放。
“滚开!”
塔娜挥动凿子,想要割断丝线。
但就在这时,甲板的木板突然碎裂。
一只巨大的、长满刚毛的黑色节肢从下面刺出,直接贯穿了塔娜的大腿。
“噗嗤!”
“呃啊——!”
塔娜惨叫一声,整个人被那只巨大的蜘蛛腿钉在了甲板上。
是殷离。
她那庞大的蜘蛛身躯从船舱下挤了出来,八只复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。
“哪里来的小老鼠,敢偷表哥的东西?”
殷离张开血盆大口,想要一口咬掉塔娜的脑袋。
“住手!”
冰棺里的赵敏,目睹这一幕,心脏几乎停止跳动。她在冰棺里疯狂地挣扎,用头撞击着冰壁,哪怕撞得头破血流。
就在殷离的毒牙即将触碰到塔娜的瞬间——
“嗡——”
一道清冷的琴音突然炸响。
原本被张无忌震退的黄衫女子,不知何时抢过了张无忌落在宝座上的那根骨箫 。
她将内力灌注于箫中,吹出了一曲《安魂咒》。
这不是普通的曲子。
这是古墓派专门用来控制蜂群的秘术,经过九阴真气的加持,对这些变异的生物有着奇效。
小昭的翅膀突然僵硬,从半空中跌落。
殷离那巨大的身躯也剧烈颤抖,似乎体内的虫子正在反噬,痛得她在甲板上打滚。
“快走!”
黄衫女子趁机冲到塔娜身边,一脚踢断了钉住她的蜘蛛腿 ,然后抓起塔娜,想要带她跳水逃生。
“想走?”
张无忌擦了擦嘴角的血。
他看着那个赤身裸体、却依然试图救人的黄衫女子,眼中的欣赏变成了杀意。
“本来想留你做个肉身菩萨,既然你不识抬举……那就做我的肥料吧。”
张无忌双手结印,胸口的符文突然亮起刺眼的红光。
“圣火令神功——魔神降世!”
他的身体突然膨胀,肌肉撕裂了皮肤,露出下面黑色的角质层。整个人拔高了一倍,变成了一个身高三米的黑色巨人。
他伸出大手,速度快得超越了时间的限制。
“砰!”
他一把抓住了半空中的黄衫女子。
“你很快。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速度只是笑话。”
张无忌的大手用力一捏。
“咔嚓!”
黄衫女子的全身骨骼,在这一握之下,碎了一半。
她软软地垂下头,口中喷出的鲜血染红了张无忌的手臂。
“把它扔下去。”
张无忌随手将重伤垂死的黄衫女子扔给了旁边刚刚恢复过来的殷离。
“殷离,这个‘九阴之体’是大补。吃了她,你的蜘蛛会进化得更强。”
“谢谢表哥!”殷离兴奋地扑了上去,用蛛丝将黄衫女子裹成了一个白色的茧,准备慢慢享用。
处理完最大的威胁,张无忌转过身,一步步走向那个被钉在甲板上、断了一条腿、正在血泊中爬向冰棺的塔娜。
“银狼将军,”张无忌恢复了人形,蹲在塔娜面前,“你真是让我惊喜。”
“断了一条腿,瞎了一只眼,还能从大都爬到江南。这份毅力,连我都感动了。”
塔娜此时已经痛得意识模糊,但她的手依然死死扣着冰棺的边缘。
“放了……她……”
“放了她?”
张无忌笑了。他看向冰棺里的赵敏。
赵敏正贴在冰壁上,满脸是血泪,眼中充满了乞求。她不求自己活,只求他放过塔娜。
“敏敏,你看,她多爱你。”
张无忌隔着冰棺,对赵敏说道。
“我不杀她。真的,这么好的狗,杀了太可惜。”
“我要把她改造一下。”
“波斯明教有一种秘术,叫‘尸奴’。把人的痛觉神经切断,再种入控制中枢的蛊虫。她会保留所有的武功和意识,但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。”
“我要把她做成你的……贴身侍卫。”
“以后,无论我去哪里,我都带着你这口棺材。而帮你抬棺材的,就是这只不死的银狼。”
“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。你看着她像尸体一样为你干活,她看着你在我身下……赎罪。”
“这难道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?”
张无忌大笑,笑声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。
他一挥手,几个黑衣教众拖走了昏迷的塔娜,送往那个充满噩梦的地下实验室。
西湖的风停了。
那艘巨大的神龙舟,载着被封印的赵敏,被做成茧的黄衫女子,即将被改造成尸奴的塔娜,以及那个不可一世的魔神,缓缓驶向了黑暗的深处。
这场反抗失败了。
但它留下的伤痕,却永远刻在了张无忌的胸口。
正如他所说,游戏越来越有趣了。


第三十六章:猴腹黑石,神躯亦是奴
西湖的夜色正浓,神龙舟上的狂欢因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戛然而止。
张无忌正站在甲板上,准备将那个装着黄衫女子的白色蛛茧拖回船舱。他胸口那诡异的符文正闪烁着红光,那是力量的象征,也是他“成神”的证明。
然而,就在他的手触碰到蛛茧的一瞬间——
“嗡——”
一阵低沉、古老,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震动声,突然从他怀里传出。
那是那六枚圣火令。
它们此刻并不在他手中,而是……镶嵌在他的肋骨上。早在半年前,张无忌为了追求极致的力量,让张翠山动手术,将这六枚代表波斯明教最高权力的令牌,直接植入了自己的身体,作为“魔神之躯”的核心动力源。
“呃……啊……”
张无忌的脸色瞬间惨白,手中的蛛茧掉落在地。
他猛地捂住胸口,高大的身躯剧烈痉挛,膝盖一软,竟然当着所有教众和冰棺中赵敏的面,重重地跪在了甲板上。
“痛……好痛……”
那种痛,不是肉体的撕裂,而是灵魂被强行入侵的剧痛。
胸口的符文仿佛活了过来,变成了黑色的锁链,勒紧了他的心脏。
【回忆:十年前,昆仑山,无名荒谷】
时光回溯。
那一年,张无忌还是个深受玄冥寒毒折磨的少年。他和周芷若被朱九真逼下悬崖,落入了那处绝谷。
在原著中,他在白猿腹中找到了《九阳真经》。
但在真实的黑暗历史里,他在剖开那只病猿的肚子时,看到的不仅仅是经书。
那只白猿的内脏早已腐烂,而在那团腐肉之中,包裹着一块黑色的、如同心脏般跳动的“石头”。
那是圣火令的原型——“母虫之卵”。
少年张无忌当时寒毒发作,濒临死亡。那种来自骨髓的冷让他失去了理智。他感受到了那块“黑石”散发出的惊人热量。
本能驱使下,他没有拿经书,而是先抓起了那块“黑石”,一口吞了下去。
“咕嘟。”
黑石入腹。
那一刻,寒毒并没有被治愈,而是被吃掉了。那块黑石在他体内孵化,伸出了无数细小的触须,接管了他的经脉,代替了他的丹田。
后来练成的《九阳真经》,不过是这只寄生在他体内的“神物”所需要的饲料罢了。
【现在:西湖,神龙舟】
“看来,这具‘容器’已经成熟了。”
一个虚无缥缈、非男非女,却带着无上威严的声音,直接在张无忌的脑海中炸响。
紧接着,张无忌胸口的那六枚圣火令突然射出六道黑光,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只巨大的、诡异的独眼图腾。
透过那只独眼,一个遥远的身影投影在了西湖的夜空中。
那是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袍中,只露出一双苍白玉手的人。她(或他)坐在一张由无数干尸堆砌而成的王座上,背景是一片漫无边际的沙漠——波斯。
波斯明教总教主——【无相圣母】。
“你是谁?!”张无忌痛苦地嘶吼,他试图运起九阳神功抵抗,但体内的内力竟然完全不受控制,反而像见到主人的狗一样,乖顺地平息下来。
“我是谁?”
那虚影发出一声轻笑。
“张无忌,你用了我的血 ,练了我的功( ,甚至把我的信物 种在身上……现在问我是谁?”
“我是你的牧羊人。”
虚影中的那只玉手轻轻一抬。
“啊——!!!”
张无忌发出了比刚才赵敏受刑时还要凄惨百倍的叫声。
只见他那引以为傲的“魔神之躯”,突然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。他的骨骼发出爆响,被迫摆出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——五体投地,额头死死磕在甲板上,屁股高高撅起。
这是波斯教徒对神明的最高跪拜礼,也是奴隶对主人的臣服。
“不……我是神……我是阳神……”张无忌的脸贴着冰冷的甲板,嘴里还在不甘地嘟囔。
“神?”
无相圣母的声音充满了嘲弄。
“你不过是我随手撒在东方的一颗种子。当年阳顶天 体质太差,承受不住圣火虫的改造,死了。黛绮丝那个贱婢又偷了我的经书想跑。”
“本来以为这批试验品都废了。没想到,你这个小家伙,竟然在绝境中吞了‘母卵’,还误打误撞地练成了完全体。”
“做得好,九号容器。”
“你这一路杀人、放火、造神……产生的那些怨气和血煞,正是母虫最好的养分。”
甲板上,所有的明教教众都吓傻了。
他们眼中的“阳神”,那个战无不胜、残暴无度的教主,此刻正像条被打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,跪在一个虚影面前瑟瑟发抖。
最受震撼的,是冰棺里的赵敏。
她睁大了眼睛,看着这一幕。
原来如此……
原来你这个恶魔,也不过是别人养的一条狗。
多么讽刺。你把我们当畜生,而在那个人眼里,你也只是个畜生。
一种奇异的快感在赵敏心中升起。看着张无忌受辱,比杀了她还要让她兴奋。
“好了,跪够了没有?”
无相圣母慵懒地挥了挥手。
“既然已经占领了江南,那就别停下。我要中原的武林至尊,我要大元的皇帝,通通变成我的‘饲料’。”
“张无忌,带着你的怪物军团,继续北上,或者西进。把这天下变成一个巨大的蛊盅。”
“等你的身体彻底被母虫同化……我会亲自来中原,‘穿’上你这件新衣服。”
说完,那只独眼图腾渐渐消散。
张无忌身上的剧痛也随之消失。
他瘫软在甲板上,浑身被冷汗浸透,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他大口喘息着,眼中的红光时隐时现,充满了恐惧、愤怒,还有一种被深深压抑的、更加扭曲的疯狂。
“教主……”
周芷若小心翼翼地凑过来,想要扶起他。
“滚开!”
张无忌一巴掌将周芷若扇飞。
他狼狈地爬起来,环顾四周。他看到了那些教众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恐和怀疑。
他的“神格”,碎了一角。
他猛地转头,看向冰棺里的赵敏。他看到了赵敏眼中的那一丝嘲讽。
“笑?你在笑我?”
张无忌扑到冰棺上,脸贴着冰面,表情狰狞如鬼。
“我是狗?好,就算我是那老怪物的狗……我也是这中原唯一的狼!”
“只要我比它强……只要我吃得够多……”
张无忌突然想到了什么。他看向旁边那个装着黄衫女子的白色蛛茧。
“吃……我要吃……”
他不再需要殷离去消化了。他要自己吃。
他撕开蛛茧,露出了里面昏迷不醒的黄衫女子。
没有任何前戏,没有任何怜悯。张无忌张开嘴,此时他的嘴里竟然也长出了类似七鳃鳗一样的细密尖牙(受母体影响的变异)。
“噗嗤!”
他一口咬在了黄衫女子的脖颈动脉上。
“咕嘟……咕嘟……”
他在吸血。他在直接掠夺这位“活死人墓”传人的九阴血脉,试图用这种力量来对抗体内的那个“主人”。
“哈哈哈哈!”
张无忌一边吸血,一边狂笑。
“我是神!我才是神!”
“等我吃光了这天下的高手……老怪物,我就去波斯,把你……也吃掉!”
夜风中,神龙舟继续前行。
但这艘船上的掌舵人,已经彻底疯了。他不仅要毁灭世界,还要在那位恐怖的“幕后饲主”降临之前,把自己变成一个连神都无法控制的——究极怪物。
而赵敏,隔着冰棺,看着张无忌嘴角的鲜血,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极其大胆、也极其危险的念头。
既然你是狗,那我是不是可以……换一个更强的主人?
或者,利用那个波斯的老怪物,杀了你?
在这绝望的深渊底部,赵敏那颗从未死去的复仇之心,再次找到了新的毒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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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douBOSS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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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exandrina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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