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andomsom [樓主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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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二章: 寻亲入瓮 —— 慈母踏陷阱
半个月后。
皇宫深处的“沁芳亭”已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狩猎场。四周的门窗都被加固了钢板,外面看似平静,实则暗藏杀机。
这一日,天色阴沉,欲雨未雨。
早已收到“女儿病危”假消息的秦红棉和甘宝宝,终于按捺不住,联袂闯宫。
她们是江湖女子,救女心切,根本没在意皇宫守卫为何如此松懈。
“正淳!段正淳你给我出来!”
秦红棉一脚踹开沁芳亭的大门,手中的修罗刀寒光闪闪。甘宝宝紧随其后,虽然面带焦急,但那风韵犹存的脸上更多的是对情郎的担忧。
大厅内,光线昏暗,只有几盏红烛摇曳。
段正淳背对着大门,坐在一张轮椅上。
“红棉……宝宝……你们来了……”
段正淳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,甚至带着一丝颤抖。他缓缓转动轮椅,转过身来。
两女吃了一惊。眼前的段正淳,面色惨白,眼窝深陷,仿佛老了十岁。
“正淳!你怎么了?”甘宝宝心疼地扑上去,“女儿们呢?信上说婉清和灵儿……”
“她们……她们在内室……”段正淳不敢看两人的眼睛,他的手在袖子里死死攥着一个药瓶——那是鬼奴让他下的“千人骑”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是不是有人害你们?”秦红棉警觉地环视四周,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怪了,香得让人头晕。
“没人害我们……”段正淳深吸一口气,那是绝望的叹息,“是报应……是我段正淳风流一世的报应…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秦红棉皱眉,正要往内室冲。
“别进去!”段正淳突然大喊一声,竟然从轮椅上扑了下来,抱住了秦红棉的腿,“红棉……别进去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正淳?”秦红棉愣住了。
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,内室的帘子突然无风自起。
“嘻嘻……既然来了,何必急着走呢?”
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出。
紧接着,两女看到了她们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:
她们的女儿——木婉清和钟灵,正像两条狗一样,四肢着地,脖子上拴着链子,从内室缓缓爬了出来。她们身上未着寸缕,只有那些羞耻的皮带和项圈,眼神空洞而狂热。
而在她们身后,那个丑陋的鬼奴,手里牵着链子,像牵着宠物一样走了出来。
“婉清?!”
“灵儿?!”
秦红棉和甘宝宝如遭雷击,手中的兵器差点拿捏不住。
“娘……”木婉清抬起头,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,“快来……主人等你们很久了……”
“陷阱!是陷阱!”秦红棉反应极快,拉起甘宝宝就要往外冲。
“哐当!”
身后的铁门重重落下。
“晚了,岳母大人们。”鬼奴狞笑着,按下了机关。
“嗤——”
四周的墙壁喷出浓烈的粉红色雾气。
瓮中捉鳖,狩猎开始。
第二十三章: 母女相残,伦常尽毁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 甘宝宝的视线死死定格在软榻旁。那个被红绳勒得皮肉翻卷、摆出羞耻龟甲缚姿态的裸体少女,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心肝宝贝钟灵。 此时的钟灵,嘴里塞着一枚鲜红的口球,嘴角流着涎水,正努力拱起背脊,充当那个驼背男人放酒杯的“肉桌”。她那一双总是充满灵气的大眼睛,此刻看到母亲进来,竟然没有求救,而是涌现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和……条件反射般的顺从。她甚至不敢乱动一下,生怕背上的酒杯洒了,惹来“主人”的责罚。 而另一边,秦红棉更是如遭雷击。 她引以为傲的女儿,那个性格刚烈如火的“修罗刀”木婉清,此刻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,正伸出舌头,痴迷地舔舐着那个男人脚趾缝里的污垢。听到母亲的声音,木婉清缓缓转过头。 那一刻,秦红棉的心碎了。 女儿的脸上没有羞愧,只有一种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洗脑后的麻木与狂热。她的脖子上挂着铭牌,上面赫然刻着两个耻辱的大字——“黑犬”。 “婉清!你在做什么?!你疯了吗?!” 秦红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手中两把修罗刀“锵”地出鞘,寒光凛冽,杀气腾腾。 “哪来的妖孽,敢如此折辱我女儿!老娘活剐了你!!” 她身形一闪,如一团黑色的烈火,直扑软榻上的鬼奴。这一刀含恨而出,势若奔雷,哪怕是当世一流高手也不敢硬接。 然而,鬼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只是懒洋洋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。 “黑犬,护驾。” 仅仅是这两个字,却比任何咒语都管用。 原本趴在地上的木婉清,眼中突然爆发出野兽般的凶光。她身形暴起,竟然不是为了逃跑,而是直接挡在了鬼奴身前! “不许伤主人!!” 木婉清袖中黑光一闪,那原本用来杀敌的袖箭,此刻竟毫不犹豫地射向了自己的亲生母亲! “叮!叮!叮!” 秦红棉大惊失色,凌空一个鹞子翻身,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女儿的毒箭。她落地未稳,木婉清已经像疯狗一样扑了上来,手中没有兵器,便用指甲、用牙齿,招招狠辣,完全是一副拼命的架势。 “婉清!我是娘啊!你看清楚!!”秦红棉一边狼狈招架,一边大喊,她不敢下重手伤了女儿,但木婉清却招招直取她要害。 “你是谁不重要……谁敢动主人,我就杀谁!”木婉清的声音嘶哑而疯狂,那是长期洗脑后植入的绝对指令。 另一边,甘宝宝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,浑身颤抖。她想要去救钟灵,刚一运功,却觉丹田内空空荡荡,四肢百骸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感。 “糟了……那香味……”甘宝宝脸色惨白,身子一软,跌坐在地。 “宝宝!”秦红棉见状心急如焚,想要去扶,却被木婉清死死缠住。 就在这时,一直站在门口沉默不语的段正淳动了。 他并没有去帮两个情人,而是迈着沉重的步伐,缓缓走到跌倒的甘宝宝身后。 “正淳……快……快帮我杀了那个畜生……”甘宝宝抓住段正淳的衣摆,眼中满是期冀。 段正淳看着这个曾经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泪光。他颤抖着伸出手,却不是为了扶起她,而是快速在她背后的几处大穴上连点数下。 “噗通。” 甘宝宝彻底动弹不得,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看着这个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。 “正淳……你……你做什么?” 段正淳不敢看她的眼睛,别过头去,声音哽咽:“宝宝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我也没办法……” “做得好,我的好狗。” 鬼奴此时终于开口了,他满意地看着这场闹剧,伸手拍了拍身下钟灵那光洁的屁股,引得钟灵发出一声娇媚的呜咽。 “黑犬,退下吧。” 听到命令,正和母亲缠斗的木婉清瞬间收招,乖乖退回到鬼奴脚边,恢复了那副母狗的姿态,甚至还讨好地蹭了蹭他的小腿,仿佛在邀功。 秦红棉此时也药力发作,加上心神剧震,手中双刀“哐当”落地,颓然跪倒。 “为什么……这到底是为什么……”秦红棉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切:女儿变成了疯狗,情人变成了帮凶,这世界仿佛在一瞬间颠倒了黑白。 “欢迎来到‘极乐窝’,两位岳母大人。” 鬼奴从榻上站起,赤着脚,踩着厚厚的地毯,一步步走向这两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人。 “早就听说‘修罗刀’秦红棉性格火辣,‘俏药叉’甘宝宝媚骨天成。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 他走到秦红棉面前,那只脏手毫不客气地挑起她的下巴。 “这皮肤,这身段,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比起那两个青涩的丫头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。” “呸!” 秦红棉一口唾沫狠狠啐在鬼奴脸上。 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!有种你杀了老娘!否则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!” 鬼奴抹去脸上的唾沫,非但没生气,反而放到嘴里尝了尝。 “够辣,我喜欢。”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段正淳。 “段王爷,你这两个老相好脾气太暴,看来还得麻烦你给她们‘上上课’。” 段正淳浑身一震,脸色煞白如纸。 “主人……这……她们……” “怎么?舍不得?”鬼奴脸色一沉,指了指地上的木婉清和钟灵,“那你是想看着你的两个女儿现在就被我扔进蛇窟里去?” “不!不要!”段正淳的心理防线早已崩溃,他看着女儿们那呆滞的眼神,只能选择再次妥协。 “红棉……宝宝……别怪我……” 段正淳颤抖着手,开始解自己的腰带。 秦红棉和甘宝宝瞪大了眼睛,看着这个她们曾经为了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男人,此刻竟然要在另一个男人的命令下,当众羞辱她们。 “段正淳!你敢!!”秦红棉怒吼,“你还是不是男人!!” “我是不是男人……你们马上就知道了。”段正淳流着泪,声音却因为药物的刺激和心理的扭曲而变得有些怪异。 鬼奴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瓶子,扔给段正淳。 “给她们喂下去。这‘千人骑’和‘百日醉’,能让贞洁烈妇变成荡妇,能让她们忘记所有的恨,只剩下最原始的欲。” 段正淳捡起药瓶,走向无法动弹的两人。 “不……正淳……求你……别这样……”甘宝宝终于崩溃大哭,她不怕死,但她怕这种比死更可怕的羞辱。 但一切都晚了。 随着药粉强行灌入喉咙,两个曾经叱咤江湖的女侠,眼中的清明迅速消退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浑浊的迷离与潮红。 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甘宝宝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那丰腴的身躯,葱绿色的罗衫在摩擦中滑落,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肚兜和那一抹深邃的乳沟。 秦红棉还在咬牙坚持,但她那紧咬的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,身体却诚实地向段正淳靠拢,渴望着那具熟悉的男性躯体来解救体内的烈火。 “这才对嘛。” 鬼奴坐回软榻,左手搂着木婉清,右手抱着钟灵,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幕。 “来,女儿们,好好看看。看看你们的娘亲,是怎么在你们爹爹身下浪叫的。这才是真正的……一家团圆啊。” 随着一声衣帛撕裂的脆响,秦红棉那黑色的劲装被彻底撕开。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午后,伦理、亲情、爱情,在这座沁芳亭里,被碾碎成了最肮脏的泥泞。
第二十四章: 逆伦私塾 沁芳亭的门窗紧闭,将外界的风雨彻底隔绝,只剩下一室的荒唐与哀鸣。 随着“千人骑”与“百日醉”的药力彻底爆发,秦红棉与甘宝宝这两位江湖女侠,终于在段正淳被迫的爱抚与鬼奴阴毒的注视下,彻底沦陷了。 她们的理智像是在狂风中摇曳的烛火,最终“噗”的一声熄灭,只剩下被药物无限放大的原始本能。 “热……正淳……给我……” 甘宝宝早已媚眼如丝,那原本只为一人绽放的风情,此刻毫无保留地流淌出来。她像是一条美女蛇,缠绕在段正淳身上,主动寻求着慰藉。而秦红棉虽然性格刚烈,但在那种能让烈女变荡妇的猛药面前,她的反抗变成了更加激烈的索求,指甲在段正淳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。 但鬼奴显然不打算让这场“家庭聚会”如此温馨。 “停。” 鬼奴一声令下,走上前一把拽开了满脸泪水、正在机械地安抚情人的段正淳。 “段王爷,你的任务完成了。接下来,该让新来的‘学生’入入学了。” 他指了指地上那两具此时已经浑身赤裸、意乱情迷的美妇躯体,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木婉清和钟灵。 “黑犬,还有灵儿。你们是这里的‘老人’了,规矩都懂。”鬼奴从墙上取下两根特制的、带有倒刺的短鞭,扔给两个少女,“去,教教你们的娘,在这个家里,见到主人该摆什么姿势,该怎么叫。” 木婉清和钟灵身子一颤。让她们去调教自己的亲生母亲? “怎么?不愿意?”鬼奴脸色一沉,一把抓过钟灵的头发,将她按在胯下,“还是说,你想代替你娘,去尝尝后面那个‘铁梨花’的滋味?” “不!不要!”钟灵吓得尖叫,那“铁梨花”是她噩梦的源头。她哭着捡起地上的鞭子,爬向那个还在迷乱中扭动身体的甘宝宝。 “娘……对不起……你快趴好……快趴好啊……”钟灵一边哭,一边用鞭把轻轻抽打着母亲的后背,“见到主人要跪下……要把屁股撅起来……” 在药物的致幻作用下,甘宝宝只觉得身上传来阵阵酥麻,听到女儿的声音,竟本能地顺从了。她迷迷糊糊地翻过身,以前所未有的羞耻姿势跪趴在地,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,正对着鬼奴贪婪的视线。 另一边,木婉清更是心如死灰。她深知反抗的下场,为了让母亲少受点皮肉之苦,她只能硬起心肠。 “娘……照做吧。” 木婉清按住秦红棉的肩膀,强行将她按成了同样的姿势。 “这就对了。”鬼奴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四具白花花的肉体——两具青涩紧致,两具成熟丰腴。母女两代人,四朵金花,如今全都撅着屁股,像牲口一样排列在他面前。 “现在,咱们来玩个‘接力’游戏。” 鬼奴解开裤子,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器弹了出来。 “从女儿开始,每人含十下,然后传给母亲。谁要是断了,或者含得我不舒服……”他阴恻恻地笑了,“今晚就让谁去陪那一笼子公狗过夜。” “开始!” 钟灵和木婉清不敢怠慢,立刻像两只争宠的小狗一样凑了上去。 钟灵含住了龟头,木婉清则负责舔舐柱身和那两颗硕大的囊袋。 “滋滋……啾啾……”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。 在一旁瘫软如泥的段正淳,看着自己的女儿们如此熟练地侍奉着这个恶魔,看着自己的情人们在药物作用下露出期待的神色,等待着那个男人从女儿嘴里出来后去宠幸她们…… 他的世界,彻底陷入了黑暗。
第二十五章: 曼陀花劫 几日后的深夜,枯井密室。 鬼奴坐在一张由王语嫣充当靠背的太师椅上,手里把玩着一封信。 那是王语嫣被迫写下的“求救信”。信纸上不仅有字,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(那是从她指尖取的),以及一缕青丝。 “写得不错,情真意切。”鬼奴读着信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,“‘母上亲启:语嫣在大理突染怪病,命在旦夕,只有母亲的独门内功可救……’嘿嘿,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娘,看到这封信,怕是会立刻杀过来吧?” 王语嫣浑身赤裸,跪在椅子后,下巴搁在鬼奴的肩膀上,眼神空洞。 “我娘……我娘她脾气暴躁……而且恨透了男人……你……你对付不了她的……”王语嫣虚弱地说道。她既希望母亲来救自己,又害怕母亲也落入这个魔窟。 “李青萝……”鬼奴念叨着这个名字,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,“曼陀山庄的女主人,专门抓负心汉去做花肥……啧啧,多威风啊。” 他转过身,一把捏住王语嫣那依然丰满的乳肉。 “正因为她恨男人,征服起来才更有味道。你想想,一个把男人当肥料的女人,最后却变成了男人的‘肥料’,被男人压在身下当马骑,那该是多美妙的画面?” 王语嫣打了个寒战。 “我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。”鬼奴站起身,走到墙边的一幅地图前,“这次,不仅仅是陷阱。我要送给她一份大礼。” 他指了指角落里那个一直被黑布罩着的巨大笼子。 “把布掀开。” 木婉清走过去,颤抖着掀开了黑布。 笼子里,赫然关着一个衣衫褴褛、神情呆滞的中年男人——正是段正淳。 此时的段正淳,脖子上也戴上了项圈,四肢着地,眼神浑浊,显然已经被那“迷魂引”彻底摧毁了神智,正在像狗一样啃食着地上的剩饭。 “你娘不是最恨段正淳吗?”鬼奴狞笑着,“我就用段正淳做饵。告诉她,段正淳被我抓住了,正等着她来处置。你说,她会不会为了亲手把这个负心汉做成花肥,而不顾一切地冲进来?” 王语嫣看着那个曾经风流倜傥的叔父(其实是生父,但她此时尚不知情,只知是长辈)沦落至此,胃里一阵翻涌。 “你……你是魔鬼……” “谢谢夸奖。” 鬼奴走过去,一脚踢在段正淳的屁股上。 “叫两声,王爷。给你那个即将到来的老相好听听。” “汪!汪汪!” 段正淳条件反射般地叫了起来,声音里早已没了人的尊严。 “听到了吗?语嫣。”鬼奴回过头,看着满脸绝望的王语嫣,“等你娘来了,我要让你们母女俩,还有这个负心汉,一起上演一出‘曼陀山庄’的新戏码。”
第二十六章: 傲妇入笼 苏州到大理,千里之遥。但在接到爱女“病危”且仇人被擒的消息后,李青萝(王夫人)几乎是日夜兼程。 她带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戾气,杀气腾腾地闯入了大理皇宫。 “那个所谓的‘鬼奴’在哪?让他把段正淳那个贱男人给我交出来!” 李青萝一身华贵的金丝牡丹长裙,手持长剑,身后跟着几个心腹婆子,直接冲进了沁芳亭。 然而,迎接她的,不是恭敬的仆人,而是一片死寂的空庭。 “夫人……这里怎么阴森森的?”一个婆子有些害怕地说道。 “怕什么!在大理这地界,谁敢动我曼陀山庄的人!”李青萝冷哼一声,美艳的脸上满是煞气,“语嫣!娘来了!你在哪?” 就在这时,大厅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 像是狗叫,又像是人的呻吟。 “汪……呜呜……夫人……救命……” 李青萝脸色一变,那声音……虽然变了调,但她死都不会忘记,那是段正淳的声音! “段郎?!” 她心中一紧,虽然恨他入骨,但听到他如此凄惨的求救,那颗被仇恨包裹的心还是颤抖了一下。她提剑冲入内堂。 映入眼帘的一幕,让这位不可一世的王夫人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。 只见段正淳赤身裸体,四肢着地,被拴在柱子上。而在他旁边,她的宝贝女儿王语嫣,正穿着一身极其暴露的类似情趣内衣的装束,手里拿着一根蜡烛,正在往段正淳身上滴蜡! “语嫣?!你在做什么?!”李青萝尖叫出声。 王语嫣听到声音,手中的蜡烛落地,转过头来,满脸泪水:“娘……快跑……这是陷阱……” “跑?往哪跑?” “轰隆!” 四周的门窗瞬间落下铁闸。 一张巨大的特制渔网从天而降,直接将李青萝和那几个婆子罩在其中。 “什么人?!竟敢暗算本夫人!”李青萝大怒,挥剑乱砍,但那网坚韧无比,根本砍不断。 “曼陀山庄王夫人,久仰大名。” 鬼奴从暗处缓缓走出,手里拿着一个喷壶。 “听说夫人最喜欢种茶花,还喜欢用人做花肥。” 他走到被网住的李青萝面前,隔着网眼,贪婪地嗅着这位美妇身上那股成熟冷艳的香气。 “刚好,我这‘极乐窝’里,正缺一朵带刺的牡丹。” “你这丑八怪!找死!”李青萝即便被困,依旧气势逼人,抬手就是一掌“小无相功”拍向鬼奴。 但鬼奴早有防备,轻轻按动手中的喷壶。 “嗤——” 一股粉红色的雾气瞬间喷了李青萝一脸。 “咳咳……这是什么……我的内力……” 李青萝只觉得吸入雾气的瞬间,丹田内的真气就像是被抽水机抽干了一样,紧接着,一股从未有过的、极其强烈的燥热感从腹部升起,瞬间席卷全身。 “这叫‘春泥护花’。”鬼奴阴笑道,“专门为你这种内力深厚又缺乏滋润的夫人准备的。” “你……你无耻……”李青萝双腿一软,跌倒在网中,手中的剑也拿捏不住。 “无耻?”鬼奴蹲下身,开始解开网兜的绳结,“夫人,比起你把活人埋在花盆里,我这只不过是想给夫人‘松松土’、‘施施肥’罢了。” 他看向一旁早已等待多时的段正淳。 “段狗,你的老相好来了。这可是你最怕的那个女人。” 段正淳此时在药物的控制下,早已分不清恐惧与欲望。他看着瘫软在地的李青萝,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。 “去吧。”鬼奴解开了段正淳的链子,“去给她‘施肥’。如果让她爽不起来,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。” “汪!” 段正淳低吼一声,猛地扑向了地上的李青萝。 “啊!段正淳!你敢!滚开!别碰我!!” 李青萝惊恐地尖叫,拼命推搡着压上来的男人。但此时的她身中媚药,力气全无,而段正淳却在药物刺激下力大无穷。 “撕拉——” 那件金丝牡丹长裙被粗暴地撕碎。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语嫣还在……语嫣救我……”李青萝绝望地看向一旁的女儿。 但王语嫣只是跪在那里,流着泪,颤抖着拿起了刚才那根蜡烛。 “娘……对不起……主人说……要给您增加点情趣……” 在李青萝崩溃的目光中,她的亲生女儿,拿着那滴着热油的蜡烛,一步步向她走来。而那个她恨了一辈子的男人,正像一头野兽一样,啃噬着她的脖颈,撕扯着她最后的尊严。 曼陀山庄最骄傲的女王,终于落入了泥潭,即将成为这极乐地狱中,最艳丽的一堆“花肥”。 第二十七章: 恶蕊初承雨露狂 “滚开!你这脏狗!别碰那里!!” 李青萝凄厉的尖叫声在密室中回荡,但很快就被一声粗重的喘息堵回了喉咙。 段正淳虽然神智全无,但在“迷魂引”和兽性的驱使下,他对这具成熟丰腴的女性躯体有着本能的渴望。他像一只发狂的公犬,死死压制住李青萝乱蹬的双腿,那张曾经说过无数甜言蜜语的嘴,此刻却粗暴地在那雪白细腻的颈项间啃咬,留下一排排带血的牙印。 “嘶啦——” 那件绣工精美的金丝肚兜,在段正淳的蛮力下化作两半。李青萝那保养得极好、如满月般硕大圆润的酥胸猛地弹跳而出,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晃动。这两团肉不仅大,而且挺,顶端那两颗因愤怒和寒冷而充血的樱桃,更是红得刺眼。 “呜……” 李青萝感到胸前一凉,随即是一阵湿热粗糙的触感。段正淳一口含住了左边的乳肉,舌头毫无章法地乱搅,牙齿甚至刮擦到了敏感的乳晕。 “啊!痛……放开……” 李青萝浑身一颤,下意识地想要屈膝顶撞身上的男人。但那“春泥护花”的粉色雾气实在是太过霸道,她刚一用力,腰眼便是一阵酥软,那一顶非但没有把人踢开,反而像是在磨蹭对方的下阴,暧昧至极。 “娘……别动了……女儿手抖……” 一旁,王语嫣跪在地上,手中的红烛摇曳。她看着母亲那白璧无瑕的身子上布满了父亲留下的口水和红痕,心中悲苦万分,但身后的鬼奴正用冰冷的脚尖抵着她的脊背。 “滴下去。”鬼奴冷冷命令,“给你娘这朵骄傲的花,上点‘颜色’。” “唔……”王语嫣闭上眼,手腕一倾。 “滋——” 滚烫的烛泪顺着蜡烛滑落,精准地滴在李青萝那毫无遮掩的右边乳头上。 “啊啊啊啊——!!!” 李青萝猛地弓起腰身,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悲鸣。高温的蜡油瞬间包裹了那敏感至极的嫩肉,那种火烧般的剧痛与药物带来的极度敏感瞬间炸开,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。 “语嫣!你……你这不孝女!我是你娘啊!!”李青萝痛得眼泪直流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。 “对不起……娘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王语嫣哭得浑身颤抖,但鬼奴的脚尖再次用力顶了她一下,她只能继续移动蜡烛,向着母亲平坦的小腹、以及那大腿内侧滴去。 “滋!滋!滋!” 一滴滴红色的蜡油,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,在那洁白的肌肤上绽放。每一滴落下,李青萝都会剧烈抽搐,原本抗拒的双腿因为剧痛而本能地张开,试图逃避那灼烧感。 但这正好给了段正淳机会。 “汪!” 段正淳趁虚而入,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,毫不留情地抵在了李青萝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口。 “不……不行……那里不可以……” 李青萝感到了那滚烫硬物的抵触,多年的守寡让她对这种入侵感到本能的恐惧和羞耻。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夫人,除了段正淳,这辈子没让任何男人碰过身子,更别提是现在这种像牲口配种一样的方式! “夫人,您不是最喜欢种花吗?” 鬼奴蹲在一旁,欣赏着李青萝脸上那惊恐欲绝的表情,就像是在欣赏一幅绝世名画。 “这‘插花’的艺术,讲究的就是一个‘深’字。段王爷这根‘花锄’,可是专门为您这块干涸多年的旱地准备的。” 他伸出手,一把按住段正淳的屁股,猛地向前一推! “给我进去!” “噗嗤!” “呃啊啊啊啊 !!!” 李青萝仰起头,脖颈上青筋暴起,那一瞬间的撕裂感仿佛将她的灵魂都劈开了。 太大了……太粗了…… 那根带着倒刺般的肉刃,强行撑开了她紧闭多年的甬道,像是一把烧红的铁杵,极其蛮横地长驱直入,瞬间捅到了最深处。 “哈……哈啊……杀了我……你们这群畜生……杀了我……” 李青萝翻着白眼,身体在剧痛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剧烈痉挛。她想要咒骂,想要杀人,可是那张嘴只要一张开,发出的却全是令人面红耳赤的淫叫。 那“春泥护花”的药力在这一刻彻底展现了它的恐怖。 虽然李青萝心里恨不得将段正淳千刀万剐,可是她的身体——那具成熟、敏感、空虚了太久的妇人躯体,却在这一刻极其可耻地感到了满足。那紧致的肉壁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收缩、蠕动,像是一张贪婪的小嘴,死死吸住了那根正在肆虐的阳具。 “啧啧啧,嘴上说不要,下面可是咬得紧得很呐。” 鬼奴伸手在李青萝那两瓣被撑开的雪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。 “啪!” 这一巴掌清脆响亮,打得臀肉乱颤,上面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。 “看看,夫人,您这屁股都被干得冒水了。这些年所谓的‘恨男人’,该不会是因为没男人敢这么干你,给憋坏了吧?” “你……闭嘴……唔……啊!那里……顶到了……” 李青萝刚想骂人,段正淳突然一个深顶,龟头狠狠撞击在了她的花心之上。那一瞬间的酸爽让她眼前一黑,所有的话语都化作了一声高亢的浪叫。 “语嫣,别停。”鬼奴没有忘记旁边的观众,“继续滴。这次……滴在他们结合的地方。” “什么?!”王语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 “快点!” 在鬼奴的淫威下,王语嫣只能颤抖着手,将蜡烛移到了两人交合的私处上方。 “滋——” 滚烫的蜡油滴落,正好滴在那根正在抽插的肉棒和那被撑开的穴口之间。 “嗷!!!” “啊!!!” 段正淳和李青萝同时惨叫出声。高温的刺激让段正淳更加疯狂,下半身如同打桩机般疯狂抽送;而李青萝则痛得浑身乱颤,私处猛烈收缩,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极致体验,让她彻底丧失了理智。 “我是荡妇……我是母狗……给我……用力干我……” 终于,这位曼陀山庄的女主人,在女儿的注视下,在仇人的胯下,彻底崩溃了。她双手不再推搡,而是死死抱住了段正淳的脖子,双腿盘上了他的腰,开始主动迎合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。 鬼奴站起身,看着这淫乱至极的一幕,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狞笑。 “这朵带刺的玫瑰,看来刺已经被拔光了。接下来……该修剪修剪枝叶了。” 他从墙上取下一把巨大而锋利的园艺剪刀,那冰冷的刀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。 “既然是‘花肥’,那就得有个花肥的样子。那些多余的头发、体毛……留着也是碍事。” 他一步步走向正在肉欲中沉沦的李青萝。 “夫人,忍着点。这‘剃度’的手艺,我可是练了很久的……” 第二十八章: 乱剪断青丝,残红化春泥 密室之内,淫靡的肉体撞击声与剪刀开合的金属音交织成一曲荒诞的乐章。 “咔嚓!咔嚓!” 那把平日里用来修剪粗枝大叶的园艺大剪刀,此刻正在李青萝那头乌黑亮丽、保养得极好的秀发间肆虐。 “不……我的头发……住手!!” 李青萝感觉到头皮一阵拉扯的剧痛,随即看到大团大团的黑发如同断了翅膀的乌鸦,飘飘荡荡地落在她满是汗水和精斑的胸口,落在正在她身上疯狂耸动的段正淳的背上。 鬼奴并没有半分怜香惜玉。他像是在修剪一株杂乱的灌木,左手粗暴地揪住李青萝的长发,右手的大剪刀胡乱开合。没有层次,没有美感,只有破坏。 “夫人这头发太长了,遮住了您这骚浪的表情,也碍着王爷干活。”鬼奴狞笑着,又是狠辣的一剪子下去,直接贴着头皮剪断了一大把,“这样看着就清爽多了,像不像那尼姑庵里的……淫尼?” 短短片刻,李青萝那头引以为傲的如云秀发,就被剪得七零八落,如同被狗啃过一般参差不齐,只剩下短短的几茬贴在头皮上。那个雍容华贵的王夫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个顶着鸡窝头、满脸潮红与泪水、正在被男人奸污的疯婆子。 “啊……我杀了你……杀了你……” 李青萝看着满地的断发,心如死灰。那是她几十年的养护,是她作为女人的骄傲。如今,全毁了。 但鬼奴的“修剪”才刚刚开始。 “上面的杂草除干净了,该轮到下面的了。” 他拿着那把还沾着发丝的冷剪刀,顺着李青萝那还在剧烈颠簸的腰肢向下滑去,冰冷的刀锋贴着她大腿内侧那敏感的肌肤游走,最终停在了那两腿交合、泥泞不堪的芳草地上。 此时,段正淳的动作已经接近了冲刺的尾声,每一次撞击都恨不得把李青萝顶穿。那浓密的黑森林上早已挂满了白色的泡沫和红色的蜡油,看起来狼藉一片。 “这里太密了,挡住了我看洞口的视线。” 鬼奴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光芒。 “忍着点,夫人。这大剪刀可不比剃刀,要是王爷动得太猛,我不小心剪到了那一层皮肉……嘿嘿,那可就真的‘见红’了。” “不!别在那里动刀子!求求你!!” 李青萝吓得魂飞魄散。那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,这把生锈的大剪刀要在那里作业,简直比杀了她还恐怖。她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,却被段正淳那根粗大的肉桩死死撑开,根本合不拢。 “别乱动!动了才会剪到肉!” 鬼奴一声厉喝,手中的剪刀毫不留情地伸向了那片泥泞。 “咔嚓!” “啊!”李青萝惊叫一声,感觉到一阵冰凉,一大撮阴毛连带着凝固的蜡油被剪了下来。 “咔嚓!咔嚓!” 伴随着段正淳“噗滋噗滋”的抽插节奏,鬼奴竟然真的在这种高频率的活塞运动中,开始进行这令人毛骨悚然的“除草”作业。 每一剪子下去,都是贴着皮肉,刀锋的冷冽与肉棒的火热形成了极致的反差。李青萝吓得浑身僵硬,连呻吟都被卡在喉咙里,生怕自己一出声,身体一抖,那剪刀就会剪下她的小阴唇。 这种极度的紧张与恐惧,反而让她的甬道收缩得紧如铁箍。 “噢噢……夹得好紧……青萝……我要射了……要射了!!” 段正淳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刺激得再也把持不住。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,双手死死掐住李青萝那满是淤青的腰肢,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一般,进行了最后几百下的疯狂冲刺。 “啊!我不行了!要坏了!去了!我也要去了!!” 李青萝在高潮的巨浪与被阉割的恐惧中彻底崩溃。她双眼翻白,口吐白沫,身体像是触电的鱼一般剧烈弹跳。 “咔嚓!” 就在两人同时达到极乐巅峰的一瞬间,鬼奴狠狠一剪子下去,将李青萝那最后一片遮羞的芳草彻底铲除,露出那个正在痉挛、喷水的粉红肉洞。 “噗——!!!” 段正淳一股浓稠滚烫的精华,如同岩浆爆发,尽数灌溉进了这块刚刚被“除草”完毕的肥沃土地。 “呃啊啊啊啊
两人相拥着发出长长的叹息,瘫软在满是断发和污秽的地上。 密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,只有粗重的呼吸声。 片刻后,鬼奴一脚踢开像死狗一样的段正淳,抓起李青萝的一条腿,像拖死猪一样把她拖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前。 “来,夫人。看看现在的你。” 李青萝艰难地睁开眼,看向镜中。 镜子里那个女人,头发如狗啃,下身光秃秃的一片白虎(虽然是被剪的,且有些细小的血口子),浑身沾满了精液、蜡油和断发。她的眼神涣散,嘴角流涎,哪里还有半点曼陀山庄女主人的影子?这分明就是一个刚从疯人院里跑出来、被人轮奸过的女疯子。 “这就是……我?” 李青萝颤抖着手,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下身,那里正红肿不堪,还在往外流着段正淳的种子。 “不……这不是我……这不是我!!” 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,猛地一头撞向铜镜,想要了结这噩梦般的一切。 “砰!” 鬼奴早有防备,一把抓住了她的后颈,没让她撞死,只是撞了个头破血流,鲜血顺着额头流下,让她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。 “想死?没那么容易。” 鬼奴从怀里掏出一个带着长长链条的项圈——那是特制的,上面还连着一个带有巨大口塞的面具。 “既然已经修剪好了,那就是合格的‘花肥’了。花肥是不需要说话的,也不需要思想。” 他强行将那个皮质的面具扣在李青萝脸上,口塞堵住了她的嘴,只露出一双充满绝望与疯狂的眼睛。 “咔哒。” 项圈落锁。 鬼奴牵着链子,将李青萝拉到王语嫣身边。 “语嫣,你看,现在的你娘,是不是顺眼多了?” 王语嫣早已哭干了眼泪,她跪在地上,抱住母亲的大腿,将脸埋在那光秃秃的私处旁,无声地啜泣。 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 鬼奴心情大好,看着这满屋子的“战利品”——段正淳、李青萝、王语嫣。这不仅是身体的征服,更是对大理段氏和曼陀山庄的双重毁灭。 “为了庆祝曼陀山庄的新主人上任(指鬼奴自己)……咱们得把这好消息告诉其他人。” 他看向角落里那个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的钟灵。 “灵儿,去把那几个婆子带进来。那是王夫人的心腹,得让她们也常常‘极乐’的滋味,然后……把这‘花肥’带回曼陀山庄去。” 鬼奴的野心在膨胀。 “大理玩腻了。咱们该换个地图了。” 他望着北方,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。 “听说……曼陀山庄的茶花开得正好。如果把这些美人都种进去……那 江南淫雨 · 花肥盛宴 第二十九章: 胭脂囚车,千里游尸 从大理到苏州,路途遥远,山水重重。 官道上,一支挂着“曼陀山庄”旗号的商队正缓缓前行。外人看来,这是一支运送珍稀花草的队伍,那几辆巨大的、蒙着厚厚油布的马车里,时不时传出几声奇异的低鸣,似乎是某种珍禽异兽。 但只有赶车的车夫(鬼奴的心腹)知道,那车里装的,是曾震动大理武林的“皇室女眷”。 第一辆马车内: 空间逼仄,空气混浊。 这根本不是给人坐的车厢,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。笼底铺着一层厚厚的土,没有坐垫,没有被褥。 曾经的镇南王妃刀白凤(是的,她也被抓了,作为“压轴”被悄无声息地填进了队伍),此刻正赤身裸体,四肢着地,脖子上拴着链子,像一只母豹子一样在笼子里焦躁地转圈。她的道袍早已不知去向,身上画满了黑色的淫纹。 而在角落里,秦红棉和甘宝宝这对昔日的情敌,此刻正像两只取暖的肉虫,紧紧交缠在一起。她们的嘴都被特制的口塞封住,不仅是为了防止呼救,更是为了让她们保持一种“口涎长流”的羞耻状态,那不断滴落的唾液,混合着她们失禁的尿液,将笼底的泥土变成了泥泞的沼泽。 第二辆马车内: 这里关押着年轻的一代。 王语嫣、木婉清、钟灵、阿紫,还有赵剑翎。 五朵金花,被以一种极度节省空间的方式“打包”。她们被叠放在一起,手脚互锁,形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“肉球”。阿紫在最上面,嘴里依旧塞着那只让她噩梦连连的死蟾蜍(已经换成了玉制的,但触感同样恶心);王语嫣在最底下,承受着所有人的重量,还要忍受马车颠簸时那地面上凸起的木刺对她背部和臀部的摩擦。 “呜……嗯……” 每当马车压过一块石头,车厢内就会响起一片压抑而整齐的闷哼。那是肉体碰撞、伤口挤压、以及体内填充物(为了防止她们在路上无聊,每人体内都塞着巨大的缅铃)震动带来的痛苦与快感的交响。 而负责“押运”这批货物的,正是曾经的镇南王——段正淳。 他穿着一身粗布麻衣,戴着斗笠,坐在车辕上赶车。他的眼神早已麻木,只要稍微有一点想要反抗或者自杀的念头,脑海中被植入的蛊虫就会让他痛不欲生,且那种痛会百倍地反馈到他女儿们的身上。 “驾!” 段正淳挥动鞭子,鞭梢在空中炸响。他每一次挥鞭,心都在滴血。因为他知道,这一路向东,是把他的至爱亲朋,送往一个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——被改造后的曼陀山庄。
第三十章: 曼陀花开,人肉做肥 苏州,曼陀山庄。 原本清幽雅致的茶花圣地,如今已被鬼奴手下的工匠秘密改造成了一座充满血腥与脂粉气的“农场”。 “到了,卸货。” 随着鬼奴的一声令下,早已在此等候的婆子们(都被喂了毒药,不得不从)打开了庄门。 当那些马车被打开,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侠、皇妃像牲口一样被牵出来时,整个山庄的下人都惊呆了。 “看什么看!干活!” 鬼奴一脚踹翻一个看傻了眼的家丁,指着花园里那一个个刚挖好的深坑。 “把那些‘老枝’都给我种下去。” 所谓的“种”,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——“人彘花盆”。 李青萝作为这里的原主人,享受了“头彩”。 她被带到了那株她最心爱的“十八学士”茶花树前。 “夫人,您不是说,这茶花要用鲜血浇灌才开得艳吗?” 鬼奴狞笑着,指挥人将李青萝全身赤裸地埋入树下的土坑中,只露出一个头颅和一个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在地面上。 “这土里,我加了特制的蚯蚓和蚂蚁。”鬼奴拍了拍李青萝那露在地面上的光头(头发还没长出来),“它们会帮您‘松土’,也会钻进您下面那个洞里,帮您‘授粉’。” “唔!!唔唔!!” 李青萝惊恐地瞪大眼睛,她感觉到下半身埋在湿冷的泥土里,无数细小的东西正在肌肤上爬行,甚至……正在往她那没有任何遮挡的私处里钻。 “还有你们。” 鬼奴看向刀白凤、秦红棉、甘宝宝。 “既然是好姐妹,就要整整齐齐。” 很快,曼陀山庄的花园里,便多出了几具奇异的“人体雕塑”。 她们的上半身被埋在土里,或者被倒着插在巨大的花盆中,只露出两条腿和一个私处在外面,充当着“接雨水”和“施肥”的容器。 而那些年轻的女孩们,则有着更重要的用途。 王语嫣被吊在了大厅的正中央,充当“人体吊灯”;木婉清和赵剑翎被拴在门口,充当“看门双犬”;钟灵和阿紫则被关在特制的透明琉璃柜中,作为“观赏宠”。 整个山庄,变成了一座充满了肉欲与哀嚎的活体博物馆。
第三十一章: 媚骨毒心 —— 康敏入局 就在鬼奴在曼陀山庄大兴土木、享受他的“帝王”生活时,一个不速之客悄然降临。 她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的遗孀,也是这江湖中最淫荡、最恶毒、最自负美貌的女人——康敏(马夫人)。 康敏消息灵通,她听说早已失踪的段正淳出现在苏州,而且曼陀山庄似乎换了主人,每天都有奇异的淫乐之声传出。 “哼,那李青萝平时假正经,看来私底下玩得比谁都花。” 康敏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中自己那张风情万种的脸,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好奇。她自认为天下男人没有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,这个新来的“庄主”,一定也是个好色之徒。若是能将他拿下,说不定能利用他的势力,报复乔峰和段正淳。 于是,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康敏精心打扮了一番。 她穿了一件雪白的孝服(她最擅长这套“俏若白莲”的把戏),里面却只系了一根红肚兜,喷了最浓烈的催情香,独自一人敲响了曼陀山庄的大门。 “奴家马门康氏,特来拜会庄主。” 康敏的声音娇滴滴的,酥到了骨子里。 大门缓缓打开。 迎接她的,不是风流倜傥的庄主,而是一个趴在地上、浑身赤裸、像狗一样爬行的男人。 康敏定睛一看,吓得花容失色。 “段……段郎?!” 那个趴在地上,脖子上戴着项圈,正伸着舌头等候命令的男人,正是她爱而不得、因爱生恨的段正淳! “哟,又来了一只发情的母猫。” 鬼奴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。 康敏猛地抬头,看到了那个坐在太师椅上、丑陋不堪的驼背男人,以及他身边那群曾经高高在上、如今却像畜生一样侍奉他的女人们。 一种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,但那种见到“同类”(指变态程度)的兴奋又让她挪不动脚。 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康敏强装镇定,甚至故意挺了挺胸,露出一抹雪白的酥胸,“奴家……是来找段王爷叙旧的。” “叙旧?”鬼奴笑了,笑得很难看,“好啊。段狗,你的老情人来了。还不快去招待?” 段正淳听到命令,眼中闪过一丝畏惧,但还是乖乖爬到康敏脚边,不是拥抱,而是……张嘴咬住了她的裙角,用力一撕! “嗤啦!” 康敏那身精心准备的孝服瞬间破碎,露出了里面那极具挑逗性的红肚兜和白花花的大腿。 “啊!你做什么!”康敏惊呼,但并没有太多抗拒,反而顺势倒在段正淳怀里,眼神挑逗地看向鬼奴,“庄主……您这就太粗鲁了……奴家可是会疼的……” 她以为,只要她施展媚术,这个丑男人一定会像其他男人一样,流着口水扑上来。 但她错了。 鬼奴从椅子上站起来,走到康敏面前。他没有看她的胸,也没有看她的腿,而是死死盯着她那张写满了虚荣和算计的脸。 “康敏,自负美貌,心如蛇蝎。”鬼奴冷冷地评价道,“你以为你的身子很值钱?” “难道……庄主看不上?”康敏脸色一僵,随即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,“奴家……可是会很多花样的……” “花样?”鬼奴突然出手,一把掐住了康敏的脖子,将她单手提了起来。 “呃……咳咳……”康敏瞬间窒息,双腿在空中乱蹬。 “在我这儿,只有一种花样。”鬼奴凑到她耳边,声音如冰,“那就是——顺从。” “你这张脸,太假了。看着让人恶心。” 鬼奴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。 “听说你最恨别人不看你?最恨别人无视你的美貌?” 他在康敏那精致的脸蛋上比划着。 “那如果……我把你这就脸皮剥下来,贴在一条母猪脸上,然后让段正淳去操那头母猪……你会是什么感觉呢?”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我是天下第一美人……你不能……”康敏终于慌了,她感到了真正的死亡恐惧,这个男人根本不是好色,他是单纯的暴虐! “天下第一美人?哈哈哈哈!” 鬼奴狂笑一声,猛地将康敏扔在地上。 “来人!把‘万镜屋’打开!” 那是鬼奴在山庄里特制的一间刑房。四周墙壁、天花板、地板,全部铺满了镜子。 “把她关进去。给她喂‘春潮散’,剂量加倍。” 鬼奴看着瑟瑟发抖的康敏,下达了最残忍的判决。 “我要让她在里面,看着无数个自己发情、扭曲、丑陋的样子。我要让她在那无尽的镜子里,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滩烂肉的。” “还有……段正淳。” 鬼奴踢了一脚段正淳。 “你也进去。这可是你最毒的一个女人。在镜子里,让所有的‘你’和所有的‘她’,来一场至死方休的纠缠吧。” 随着“砰”的一声关门巨响。 万镜屋内,传来了康敏惊恐的尖叫和随之而来的、充满欲望的呻吟。无数面镜子折射出无数个赤裸交缠的身影,那是对虚荣和淫欲最讽刺的处刑。 而鬼奴,站在门外,听着里面的动静,目光已经投向了更远的地方。 “天龙八部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“这才是真正的众生相啊。” 鹫峰雪·血染天山 第三十二章: 剑气破魔胆 天山脚下,寒风如刀。 鬼奴并没有急着攻打灵鹫宫。他虽狂妄,但还没疯到以为凭着手里这几个被玩坏了的女人和一群乌合之众,就能硬闯那个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武学圣地。 他的队伍停驻在一处隐蔽的雪谷中。 “主人,前面就是‘断魂崖’了,再往上便是灵鹫宫的地界。” 说话的是赵剑翎。她此刻穿着一身单薄的皮甲,脖子上系着一条粗铁链,铁链的另一端握在鬼奴手中。寒冷让她的嘴唇冻得发紫,但她不敢运功御寒,因为鬼奴给她喂了“寒冰散”,只要一运功,经脉就会如针扎般剧痛。 “不急。” 鬼奴缩在厚厚的熊皮大衣里,手里抱着钟灵取暖(钟灵赤身裸体,像个暖炉一样瑟瑟发抖)。 “灵鹫宫那帮女人,剑法凌厉,咱们硬拼是送死。得把她们引出来,一个个吃掉。” 就在这时,一阵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! “嗖!嗖!嗖!嗖!” 四道凌厉无匹的剑气,仿佛撕裂了风雪,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袭来,直取鬼奴的轿辇! “有刺客!保护主人!!” 木婉清和秦红棉这对母女最先反应过来。她们虽内力受制,但身手还在。两人同时娇喝一声,抽出兵刃(鬼奴赏给她们的劣质刀剑),飞身挡在轿前。 “铛!铛!” 火星四溅。 木婉清只觉得虎口剧震,手中的长刀竟被那一剑直接震断!一股霸道至极的阴柔内力顺着断刀袭来,震得她一口鲜血喷出,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,重重摔在雪地里。 “婉清!!”秦红棉大惊,刚想去救,却被另一道剑光逼得连连后退,左肩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,鲜血瞬间染红了黑衣。 “哼,一群不知死活的淫贼,竟敢擅闯灵鹫宫禁地!” 风雪中,四个身穿披风、手持长剑的少女飘然而落。她们容貌极其相似,皆是清丽脱俗,却一个个面若冰霜,杀气腾腾。 正是天山童姥座下的四胞胎贴身侍女——梅剑、兰剑、竹剑、菊剑。 这四姐妹心意相通,剑阵一摆,便是一流高手也难逃一死。鬼奴手下那些刚收编的江湖败类(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炮灰),还没冲上去,就被砍瓜切菜般杀倒了一片。 “好厉害的剑法……” 鬼奴看着外面一边倒的屠杀,不仅没有害怕,眼中反而闪烁着更加疯狂的贪婪。 “这四胞胎……要是能抓来一起玩……那该是何等极乐?” “主人!挡不住了!”赵剑翎捂着腹部的伤口,狼狈地退回轿边,“她们的剑阵太严密,阿紫的毒粉根本近不了身就被剑气吹散了!” 眼看梅剑的长剑即将刺破轿帘,鬼奴阴恻恻地笑了。 “谁说我们要跟她们拼剑法?” 他猛地一拉手中的几根铁链。 “把‘肉盾’给我扔出去!” 随着他的命令,原本躲在后方马车里的几个身影被强行推了出来。 那是王语嫣、李青萝和甘宝宝。 她们身上一丝不挂,被五花大绑,嘴里塞着口球。鬼奴的手下抓着她们,竟然直接像扔沙包一样,将这三个赤裸的美人扔向了那密不透风的剑网! “啊!!!” “姐姐小心!是无辜女子!” 兰剑惊呼一声,原本刺向鬼奴必杀的一剑硬生生收住。她们虽然对敌人狠辣,但灵鹫宫规矩森严,且她们此时还未看清这些女子的身份,只道是无辜被掳的肉票,若是误杀,必遭姥姥责罚。 四姐妹的剑势一缓,原本完美的剑阵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。 “就是现在!” 鬼奴大吼一声,按下了轿子上的机关。 “噗——!!!” 一股浓烈的、带着甜腥味的粉红色烟雾,从轿底喷涌而出,借着风势,瞬间笼罩了方圆十丈的范围。 这不是普通的毒烟,而是鬼奴用了半个曼陀山庄的毒花毒草,专门提炼出来的“醉仙悲酥雨”。它不伤人性命,甚至不通过呼吸起效,而是只要沾染在皮肤上,就能瞬间麻痹神经,并引发极强的情欲幻觉。 “不好!闭气!!”梅剑大喝,想要带妹妹们后撤。 但已经晚了。 那烟雾极为粘稠,沾在她们的披风上、脸上、手上。 “这……这是什么……”竹剑只觉得双腿一软,手中长剑“哐当”落地。她惊恐地发现,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竟然像是被封冻了一般,完全提不起来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从小腹升起的、足以烧毁理智的燥热。 “无耻淫贼……用毒……”菊剑咬破舌尖,想要保持清醒,但那视线却越来越模糊,眼前的鬼奴似乎不再那么面目可憎,反而……变得有些顺眼? “给我上!” 鬼奴见时机成熟,一声令下。 那些早已服了解药、如狼似虎的手下们一拥而上。 “别杀了她们!这可是极品!给我抓活的!” 四姐妹拼死抵抗,但在药力和人海战术的双重夹击下,很快便寡不敌众。 梅剑被赵剑翎用铁链缠住了双腿,拖倒在地; 兰剑被木婉清用毒针刺中穴道,动弹不得; 竹剑和菊剑则被一群大汉用渔网死死罩住。 “放开我!姥姥不会放过你们的!!”梅剑还在挣扎,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得凌乱不堪。 鬼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,踩着满地的鲜血,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四姐妹面前。 “好险……差点就让老子翻了船。” 鬼奴看着自己被剑气划破的衣袖,眼中闪过一丝后怕,随即化为暴虐。 “要是让你们这么容易就死了,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们了?” 他走到梅剑面前,一把撕碎了她的披风。 “四胞胎……啧啧,长得真是一模一样。”鬼奴捏住梅剑的下巴,又看了看旁边的兰剑,“不知道这‘里面’,是不是也一模一样紧呢?” “呸!”梅剑一口血痰吐在鬼奴脸上。 “很好。”鬼奴抹了一把脸,狞笑道,“我就喜欢硬骨头。” 他并没有立刻在这里享用她们。这里太冷,而且不安全。 “把她们带回营地。”鬼奴下令,“另外,把那几个受伤的‘肉盾’也拖回来。今晚,我要给这四位天山的神女,好好上一堂‘生理课’。”
第三十三章: 冰火两重天,四姝堕凡尘 雪谷营地,最大的帐篷内。 为了防止这四个武功高强的侍女冲破穴道,鬼奴不仅给她们喂了双倍的“散阴软骨香”,还用特制的牛筋绳,将她们以一种极其羞耻的“大”字型,分别绑在了四根立柱上。 帐篷中间生着巨大的火盆,热浪滚滚,与外面的冰天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“热……好热……” 药物开始发作。竹剑和菊剑年纪最小,定力最差。她们满脸潮红,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,那些原本用来束缚她们的绳索,此刻却成了她们摩擦止痒的工具。绳索勒进了她们雪白的肌肤,勒出了一道道红痕。 梅剑和兰剑还在苦苦支撑,但她们眼中的绝望却越来越浓。 因为她们看到,在帐篷的角落里,那几个之前被扔出来的“肉盾”——王语嫣等人,正在鬼奴的指挥下,做着让她们三观尽碎的事情。 “语嫣,过来。” 鬼奴坐在火盆边,手里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钳,正在摆弄炭火。 王语嫣赤着身子,像狗一样爬过来,身上还带着刚才摔在雪地里的淤青和擦伤。 “去,给这四位姐姐降降温。”鬼奴指了指四胞胎,“她们体内火气太旺,需要‘冰镇’。” 王语嫣颤抖着端起一盆早已准备好的碎冰。 “是……主人。” 她走到梅剑面前。 “姑娘……对不起……”王语嫣低声说着,抓起一把碎冰,直接按在了梅剑那滚烫的胸口上! “啊——!!” 梅剑被冰得浑身一激灵,但那种冰凉触碰到滚烫肌肤的瞬间,竟然带起了一股奇异的电流,让她原本紧绷的神经差点崩溃。 “还有下面。”鬼奴冷冷提醒。 王语嫣含着泪,抓起一块形状尖锐的长条冰块,在梅剑惊恐的目光中,缓缓塞进了她那双腿之间。 “不要……唔!!” 冰块入体。 那种极寒与极热在体内交锋的滋味,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。梅剑仰起头,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变了调的呻吟,身体剧烈抽搐,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。 “这就对了。” 鬼奴站起身,走到四姐妹中间。 “你们不是心意相通吗?那咱们就来做个实验。” 他拿出一根沾满了春药的皮鞭。 “如果我抽梅剑一下,其他人会有感觉吗?” “啪!” 一鞭子狠狠抽在梅剑的大腿内侧。 “啊!”梅剑惨叫。 神奇的是,旁边的兰剑、竹剑、菊剑,竟然同时浑身一颤,仿佛那鞭子也抽在了她们身上一样。 “哈哈哈哈!有趣!真是有趣!” 鬼奴发现了新大陆。 “看来,只要玩坏了一个,其他三个也就跟着坏了。” 他的目光锁定了最年幼、定力最差的菊剑。 “那就从最小的开始吧。” 鬼奴走到菊剑面前,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。 “姐姐们,看好了。你们的小妹妹,是怎么在我的胯下,变成一个只会求操的荡妇的。” “不要!菊儿!!”梅剑绝望地嘶吼,“你杀了我!冲我来!!” 但鬼奴充耳不闻。 “噗呲!” 没有任何怜悯,那根肮脏的肉刃,带着征服者的暴虐,狠狠贯穿了这朵天山雪莲。 “啊啊啊啊 !!!” 菊剑的惨叫声响彻帐篷。 而在同一时刻,被绑在旁边的梅剑、兰剑、竹剑,竟然同时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幻痛,紧接着,那股被填满的错觉和药物带来的快感,通过她们那神秘的心灵感应,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。 这是真正的“感同身受”。 鬼奴每在菊剑体内抽插一下,其他三姐妹就会跟着呻吟一声,身体也会跟着痉挛一下。 “不……不要停……好奇怪……姐姐……救我……”菊剑已经神智不清,开始胡言乱语。 “我也……我也感觉到了……”竹剑满脸泪水,私处竟然不受控制地喷出了爱液。 鬼奴一边疯狂耸动,一边狂笑。 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灵鹫宫的圣女?我看是四个连体淫娃还差不多!” 帐篷外,风雪呼啸,掩盖了这帐篷内伦理崩塌、贞洁破碎的哀鸣。 这一夜,梅兰竹菊四君子,在冰与火的折磨下,在心灵相通的诅咒中,彻底枯萎,变成了鬼奴手中最听话的四把“肉剑”。 而这,仅仅是攻打灵鹫宫的第一步。 有了这四把钥匙,通往天山童姥寝宫的大门,已经打开了一半。
铁蹄踏梦 · 史册无名 第三十四章: 善阐侯的铁骑 时间:宋哲宗绍圣年间,冬。 地点:天山脚下,风雪古道。 鬼奴的队伍还在做着攻占灵鹫宫的美梦。帐篷内,他正准备对梅兰竹菊四姐妹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教,而帐篷外,王语嫣、木婉清等人正如同行尸走肉般在雪地里劳作。 突然,大地开始震颤。 起初只是细微的抖动,但这抖动迅速变成了轰鸣。桌上的酒杯翻倒,帐篷的支架发出呻吟。 “怎么回事?雪崩了?”鬼奴惊慌地提起裤子冲出帐篷。 迎接他的,不是雪崩,而是一道黑色的钢铁洪流。 地平线上,一面巨大的“高”字大旗迎风招展。数百名身披重甲、手持长矛的骑兵,如同黑色的死神,从雪原的尽头呼啸而来。他们没有江湖人的花哨招式,只有整齐划一的军阵和令人窒息的杀伐之气。 这是大理国最精锐的部队——善阐侯高升泰的亲卫“黑虎军”。 “大理国善阐侯高升泰在此!前方妖人,立刻受死!” 一声暴喝如雷霆炸响。只见军阵最前方,一员大将金盔金甲,手持马槊,威风凛凛。他并非为了救什么“武林同道”,而是为了清洗大理皇室的耻辱。 鬼奴的那些乌合之众(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炮灰)在这正规军的冲锋面前,就像是纸糊的一样。 “放箭!” 随着高升泰一声令下,漫天箭雨如蝗虫般落下。 “噗噗噗!” 鬼奴的手下瞬间倒下一片。这不是江湖比武,这是战争。 “快!把人质推出来!”鬼奴吓破了胆,尖叫着命令赵剑翎去抓王语嫣等人做挡箭牌。 但是,赵剑翎在看到那面“高”字大旗的瞬间,原本麻木的眼中突然爆发出了一丝回光返照的清明。那是对国家机器的本能敬畏,也是她身为御林军统领残存的尊严。 “不……”赵剑翎咬着牙,竟然没有执行命令,而是反身扑向了鬼奴,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,“快跑……王妃……快跑……” “贱狗!你敢反我?!”鬼奴大怒,一掌拍在赵剑翎的天灵盖上。 但就是这一瞬间的耽搁,黑虎军的铁骑已经冲到了眼前。 “轰!” 战马撞飞了帐篷。高升泰手中的马槊如蛟龙出海,直接刺穿了鬼奴的左肩,将他整个人挑在了半空中! “啊 !!” 鬼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,四肢在空中乱舞。 “也就是个会用下三滥手段的鼠辈。”高升泰冷冷地看着这个把大理皇室搞得天翻地覆的怪物,眼中满是鄙夷,“带下去,别让他死了。回国后,凌迟处死,以儆效尤。” 第三十五章: 残破的苏醒 战斗结束得很快。 但对于幸存者来说,地狱并没有立刻结束。 当高升泰走进那顶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帐篷,看到里面的景象时,这位杀人如麻的将军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,迅速背过身去。 “来人!拿披风来!把……把几位贵人盖上!” 士兵们不敢抬头,低着头送进一摞厚厚的羊毛披风。 角落里,段正淳蜷缩成一团,嘴里还塞着口球,眼神呆滞。秦红棉、甘宝宝、李青萝、刀白凤四位美妇,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,身上满是伤痕和污秽。王语嫣、木婉清、钟灵、阿紫,以及刚刚被解救下来的梅兰竹菊,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,即便看到救兵,也只是瑟瑟发抖,甚至有人因为应激反应而试图攻击靠近的士兵。 “王爷……臣救驾来迟。” 高升泰走到段正淳面前,单膝跪地,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。 段正淳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,那是曾经和他一起把酒言欢、甚至权势比他还大的权臣。此刻,羞耻感如潮水般淹没了他。 “高……高侯爷……”段正淳声音嘶哑,老泪纵横,“杀了我……我不回去了……” “王爷。”高升泰按住他的肩膀,声音沉稳有力,“此事,史官不会记,百姓不会知。您是被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暗算,身受重伤,这就是‘真相’。” 这便是政治。为了大理国的颜面,这一切肮脏必须被掩盖。 随军的军医(都是高家的心腹)迅速入场。他们面对的不仅是外伤,更是那些足以让人发疯的媚毒和精神创伤。 “把她们分开安置,不要让她们互相看到现在的样子。”高升泰下令,“封锁消息,违令者斩。”
第三十六章: 幽谷寒冬 · 戒断与疗愈 地点:大理国境边缘,一处隐秘的皇家别院(清心苑)。 这里没有男人(除了负责守卫但在外围的高家军),只有哑巴侍女和年长的医女。 获救后的第一个月,是最难熬的。 鬼奴给她们下的药太猛、太毒。停药后的戒断反应,让这些曾经端庄的女子变得如同疯癫。 深夜,清心苑内常常传出令人心碎的嘶吼。 李青萝会发疯般地抓挠自己的光头和下身,哭喊着要“花肥”,要那种粗暴的填充感; 秦红棉和甘宝宝会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扭动,因为体内残留的“千人骑”毒素让她们感到万蚁噬骨的空虚; 钟灵和阿紫则会因为噩梦惊醒,缩在墙角,只要有人靠近就会尖叫。 而王语嫣,她变得异常沉默。她整日坐在窗前,看着枯枝发呆,手里紧紧攥着一块破碎的衣角。她无法面对母亲,也无法面对段郎(她已隐约猜出身世的真相,这种乱伦的痛苦比肉体更甚)。 段正淳被安置在最偏远的院落。他正在经历一场精神上的自我毁灭。他看着自己那双手,那双曾经抚摸过女儿、情人的手,如今却觉得肮脏无比。他开始疯狂地洗手,直到洗脱了皮,露出红肉。 治疗是漫长而痛苦的。 医女们用金针封穴,用猛药清毒。每一次治疗,都像是在刮骨疗毒。 “忍住。” 刀白凤是这群人中意志最坚强的。作为摆夷族的女子,又是出家人,她在最初的崩溃后,最早找回了一丝理智。 她强忍着体内的躁动,一个个房间去安抚其他人。 “红棉,忍住,那是毒药在骗你。” “宝宝,别抓了,会留疤的。” “婉清,把刀放下,那不是敌人,是医女。” 在那个漫长的冬天,这群曾经为了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的女人们,在经历了共同的地狱后,竟然形成了一种奇异的、血肉相连的羁绊。 她们不再是情敌,而是难友,是幸存者。
第三十七章: 史册遗恨 · 结局(?) 时间:次年春,三月。 大理国的茶花又开了。 高升泰对外宣布,镇南王段正淳因在边境抗击西夏刺客,身负重伤,需长期静养,甚至可能无法再理朝政。 清心苑的大门终于打开。 走出来的女人们,虽然容貌依旧美丽,但那眼神中,都多了一份深深的、无法抹去的阴霾。 李青萝戴上了假发,穿上了厚实的道袍。她不再回曼陀山庄,也不再种茶花。她选择了在清心苑带发修行,终日诵经,试图超度那个死去的自己。 秦红棉和甘宝宝也不再回幽谷。她们陪在段正淳身边,但不再是为了争宠。三人之间再无那种旖旎的情爱,只剩下一份相依为命的沉重。段正淳的确“废”了,他再也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,那次经历彻底摧毁了他的男性机能和心理。 王语嫣没有回皇宫。她觉得自己脏了,配不上那个呆子皇帝段誉。她留了一封信,谎称自己要随母亲修行,实则独自一人去了无量山玉璧,在那个段誉初遇“神仙姐姐”的地方,孤独终老。 木婉清、钟灵、阿紫,这三个同父异母的姐妹,结伴浪迹江湖。她们不再相信男人,也不再轻易拔刀。她们成立了一个隐秘的组织,专门收留那些被男人伤害、侮辱的女子,手段狠辣,被称为“复仇三娘”。 至于那个鬼奴。 据野史记载,绍圣年间,大理国处决了一名極刑犯。 他在菜市口被凌迟了三千六百刀,整整割了三天三夜。 行刑时,并没有百姓围观。 只有几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停在远处。 每割一刀,马车里就会传来一声冷漠的计数。 当最后一刀落下,鬼奴的心脏被挖出喂狗时,那几辆马车悄然离去,消失在茫茫人海中。 这段历史,被正史抹去,只在江湖的阴暗角落里,留下了几段关于“极乐地狱”的恐怖传说,警示着世人: 有些深渊,一旦凝视,便永无归途。
第三十八章: 正史结案 外史开篇 时间:行刑前夜,死牢深处。 大理国的死牢,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腐肉与陈旧血迹的腥味。鬼奴被特制的“穿骨锁”穿透了琵琶骨,像一只待宰的死猪般吊在刑架上。明日就是凌迟之期,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是一片死灰,似乎已经认命。 “吱呀——” 牢门被打开,一阵阴风吹入。走进来的不是狱卒,而是一个身穿黑斗篷、步履无声的神秘人。 那人走到鬼奴面前,缓缓摘下兜帽,露出一张白净无须、透着股阴柔之气的中年面孔。 “啧啧,真是惨啊。”那人伸出兰花指,掩着鼻子,一脸嫌弃地看着浑身脓疮的鬼奴,“没想到把大理皇室玩得团团转的‘人才’,竟然是这副尊容。” 鬼奴艰难地抬起头,声音嘶哑:“你是……谁?” “咱家姓杨。”那人阴柔一笑,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晃了晃。那不是大理皇室的令牌,而是曾经被高升泰废黜的、大理国前权臣杨义贞家族的密令。 “大理国现在是高家的天下,段家不过是傀儡。我们杨家想要夺回失去的东西,就需要一些……不择手段的疯狗。” 杨公公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颗散发着异香的丹药,塞进鬼奴嘴里。 “这是‘续命蛊’。吃了它,你就算被割上一千刀也死不了,但会假死三天。至于明天上刑场的……” 他拍了拍手。 身后的阴影里走出一个身形佝偻、面容竟与鬼奴有七八分相似的乞丐。这乞丐显然已经被药物毒哑,神智尽失。 “这江湖上,最不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烂命。”杨公公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,熟练地贴在那乞丐脸上,又经过一番易容,竟与鬼奴一般无二。 “偷梁换柱?”鬼奴眼中燃起了两团鬼火,“为什么救我?” “因为你的那些‘作品’。”杨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狂热,“咱家在宫里多年,见过无数刑罚,却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能把高高在上的凤凰调教成母狗的手艺。我们杨家在西边(暗指与西夏勾结)建了个‘极乐山庄’,专门用来招待各国权贵,收集情报。那里……缺一个管事的。” “而且……”杨公公凑近鬼奴耳边,低声道,“我知道你还没玩够。那些女人被救走了,你很不甘心吧?” 这一句话,直接击中了鬼奴的灵魂。 “救我……”鬼奴咬着牙,眼中流出血泪,“只要让我活着……我要让她们……后悔来到这个世上……” “成交。”
第三十九章: 缝合怪与毒手佛 地点:大理与吐蕃交界,无名毒谷。 鬼奴虽然被救了出来,但他的一身骨头已经被高升泰的马槊震碎了大半,琵琶骨也被穿透,基本是个废人。 但在杨家的势力下,他被送到了这里——“毒手药王”无嗔大师的弃徒,“尸医”枯木的隐居地。 枯木是个疯子,他最擅长的不治病,而是“改造”。 “好一副耐操的身体。” 枯木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鬼奴,手里拿着锋利的骨锯和针线。 “琵琶骨碎了?没关系,换成铁的。腿骨断了?正好,我有两根刚从黑熊身上剔下来的腿骨,接上去,你的力气会比以前更大。” 接下来的三个月,是鬼奴的又一次地狱。 他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,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切开,烂肉被剔除,金属与兽骨被强行植入体内。 • 他的脊柱被植入了一根玄铁支架,虽然依旧驼背,但却坚硬如铁,哪怕是刀劈斧砍也伤不得分毫。 • 他的十指被改造,指甲被拔除,换成了淬毒的精钢利爪,平时缩在肉里,一用力便会弹出,如同野兽的獠牙。 • 最恶毒的是,枯木为了增强他的控制力,在他的脑中植入了一只“控心母蛊”。这让他对疼痛的感知大幅下降,却对杀戮和性虐的快感成倍提升。 “从今天起,你不再是那个扫地的鬼奴。” 三个月后,枯木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布满狰狞缝合线、半人半鬼的怪物,满意地点了点头。 “你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——‘铁尸’。” 鬼奴……不,现在是铁尸。他活动了一下那只泛着金属光泽的右手,精钢利爪“铮”地弹出,轻易地抓碎了旁边的石桌。 “力量……” 他深吸一口气,那股属于人类的懦弱彻底消失了。以前他靠的是阴谋和药物,现在,他拥有了足以碾压那些所谓女侠的暴力。 “杨公公说,她们在哪?”铁尸的声音变得像金属摩擦般刺耳。 “在清心苑。”枯木扔给他一份地图和一包新的毒药,“那是皇家别院,守卫森严。不过……杨家已经帮你安排好了‘内应’。”
第四十章: 噩梦重袭 · 清心苑的叛徒 时间:夏至,雷雨夜。 清心苑内,一片宁静。 经过半年的调养,王语嫣等人的精神状态稍有好转。虽然那种刻骨铭心的伤痛无法抹去,但至少她们不再整日尖叫,甚至开始尝试重新练武(虽然内力恢复极慢)。 然而,她们不知道的是,危险已经潜伏在身边。 负责清心苑饮食采买的管事嬷嬷,早就是杨家安插的钉子。 晚膳时分。 “今日是夏至,老身为各位贵人准备了去暑的绿豆汤。” 嬷嬷满脸堆笑,将一碗碗加了料的汤端上桌。 那不是普通的蒙汗药,那是枯木特制的“唤忆散”。它不会让人昏迷,却会强行唤醒大脑深处最恐惧、最深刻的记忆,并配合身体产生连锁反应。 “多谢嬷嬷。” 毫无防备的众女喝下了汤。 深夜,雷声大作。 王语嫣在睡梦中突然惊醒。她浑身冷汗直冒,感觉下体一阵莫名其妙的酸胀与空虚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蜡油和精斑的密室。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 她抱紧被子,瑟瑟发抖。 就在这时,一道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窗外。 窗户纸上,映出了一个恐怖的、畸形的剪影。那高高隆起的驼背,那如同鬼爪般的手指…… “啊!!!!” 王语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崩溃,瞬间惊醒了整个清心苑。 “语嫣!怎么了?!” 住在隔壁的木婉清提剑冲了进来。但她刚一运功,体内的“唤忆散”发作,丹田剧痛,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。 “咔嚓!” 房门被一只钢铁利爪像撕纸一样轻易撕碎。 那个噩梦中的身影,带着一身雨水和血腥气(外面的守卫已经全部被他无声无息地撕碎了),一步步走了进来。 他比以前更高大,更强壮,那张脸上布满了蜈蚣般的缝合线,一只眼睛被换成了义眼,散发着红光。 “我的小母狗们……主人回来了。” 铁尸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笑声。 “听说你们想把我的印记洗掉?既然洗不掉……那就再刻深一点吧。” 他伸出铁爪,轻易地抓住了木婉清刺来的长剑,用力一捏。 “崩!” 长剑碎裂。 “婉清,你的爪子还是不够利啊。” 铁尸一把掐住木婉清的脖子,将她像小鸡一样提了起来,另一只手猛地撕碎了她的睡衣。 “半年不见,奶子好像变大了?是不是想男人想的?” “放开她!!” 秦红棉、甘宝宝、刀白凤等人闻声赶来,但她们惊恐地发现,自己体内的内力再次消失了,而且那种熟悉的、该死的燥热感又回来了。 “都来了?正好。” 铁尸扔下木婉清,看着门口这群曾经被他玩坏、如今又养得白白嫩嫩的女人,眼中的红光更盛。 “这次,没有枯井,没有地牢。” 他指了指外面的雷雨。 “今晚,咱们就在这院子里,在这雷雨下……开一场‘露天派对’。” “杨公公送了我这份大礼,我得给他回个礼。”铁尸从怀里掏出一把信号弹,扔向天空。 “咻——啪!” 一朵红色的烟花在雨夜中炸开。 那是信号。山下,数百名早已埋伏好的杨家死士和西夏一品堂的高手,正像狼群一样冲上山来。 这一次,没有高升泰的救兵。清心苑,彻底变成了一座孤岛。 而在孤岛中心,一场比之前更加残暴、更加绝望的猎杀与调教,正式拉开了帷幕。 铁尸看着瑟瑟发抖的众女,舔了舔嘴唇(舌头竟然分叉了,那是为了增加触感做的改造)。 “这一回……我要把你们的骨头都拆下来,重新拼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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